了一下,这个药没有解药。”阿棕回道。
“没有?”苏苏惊呼道,“怎么可能?先生把药毁了是吗?”
“不是,本来就没有,它是一种影响情绪和思维的药,毒性很弱,还不如吸烟呢!他们跟我说,当时研究的时候是为了审
。讯犯人和治疗精神障碍者,但是失败了,没有达到理想的效果,所以就放弃继续研究了,而且这种药到人体之内就快速分解了,哪里还有解药呢?”阿棕复述道,他知道苏苏肯定是和贺兰匀那边又联系了,她心里一直愧疚所以记挂着宫野的事情,要是真的有解药,他会找的。
别的不为,就为了苏苏好受一点。
“影响情绪和思维是什么意思啊?”苏苏皱了眉头,捂嘴呼道:“该不会凶性大发吧?”
“这个,我真拿不准啊。他们做了几例实验,有个死囚犯在服药十五天后开始起反应,最开始是精神恍惚,食欲不振,后来常常做噩梦,梦见那些被他杀掉的人,之后就一直疯言疯语,没过几天自杀了。”
“自杀?”苏苏心颤道。
“对,但是另一个死囚犯服药之后正常的很,可在他死之后,有其他犯人说那个人晚上会想他妈妈抻的面条。”阿棕笑笑,继续说了,“所以苏苏,我真的没有办法判断这个药会对宫野造成什么样的效果,就像你猜的,可能凶性大发,但是也有可能他哭一哭闹一闹就没事了,如果那边问你,就把实情告诉他们就行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阿棕。”苏苏向他道谢,思考着该怎么跟贺兰匀回话。
正想着,阿棕把她拖到大腿上坐着,苏苏微笑的看着他,就算她没有明说,阿棕也知道她跟贺兰匀还在联系着。
“阿棕,你跟着先生那么多年,我知道你们感情好,你向着他,这件事情是例外,以后我不会让你为难了。”苏苏歉意道。
“没事。”阿棕爽朗的笑笑,揉揉她的脑袋,严肃道:“把我刚才说的那些一五一十的告诉贺兰匀,并且警告他以后不要再联系你,我知道你愧疚,但是一直跟Z国那边通信,对你不好,夏知薇已经跑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好嘛?”
“好,我知道了。”苏苏点头,答应了他,她和阿棕夫妻一体,阿棕到现在的位置不容易,不能让她拖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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