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浓,钱三站在电动车旁,眼前,是帝都中医院,接到周松的电话之后,钱三立马就骑着电动车过来了,出了这样的事情,根本睡不着,焦急的在停车场徘徊,钱三将羽绒服向上提了提。
真冷啊。
中医院的主楼高层的灯火已经熄灭了,不止是中医院,钱三举目四望,帝都已经笼罩在了夜色中,灯火星星点点,这里毕竟是住宅区,很多人,都已经休息了,医院门口,时不时的才会有人出没,但是都是零零散散。
究竟是怎么回事?钱三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周松在电话里说,新店被砸了,想到这里,钱三就头痛,从来没有一件顺风顺水的事情,虽然跟着周哥,总能化险为夷,但是这其中的曲折,真是提心吊胆。
而这一次,显然不同于以往,新的门店就要开张了,前一天晚上被砸,这样的事情,可不是意外能够说得通的。
深吸了一口气,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吗,钱三看到自己吐出来的已经是白雾了。
站了二十多分钟,从玻璃门处,终于走出了一个人影,钱三赶忙迎了上去,正是周松。
“周哥!你怎么了?!”当走到周松的
面前,钱三才发现周松的面色苍白,嘴唇都没有了多少的血色,看起来就像是刚刚结束了一场马拉松一样,只是比马拉松更加的虚弱。
周松摆摆手,接过钱三递过来的羽绒服,赶忙套上,双手握在一起,不停的揉搓。
周松不想等,他想马上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在朱老和郑老的再三劝说下,周松也艰难的站起来离开了,将那女子交付给两位老人后,周松推门走出的时候,看到了走廊上的人间百态。
他能明显感受到女子父亲眼中的炙热,当看到自己的女儿在里面平静的躺着,两位教授脸上如释重负的表情时,这个中年男人深深的给周松鞠了一躬。
周松只是点点头,顶着苍白的脸对男人说了句:“我得马上走。”
那男人眼中闪过了惊疑,但是随即让走廊里的家属不再纠缠周松,纷纷散开。从头到尾,男人都没有说一句话,但是周松从他的眼中可以看到他对自己的感激。
只是,那种人物,终究不是自己能接触到的,新店被砸,才是他最担心的事情。
赶到九州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周松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在那女子身
上用了两个小时!
依然是售楼部,明朝正蹲在门口,不止他一个人,他那八个好友全都在,周松老远就看了空少潇湘他们。
虽然是是冬的夜,郭靖依旧拿着一把扇子,只是没有打开,眉头紧锁。
八个男人,都养成了蹲着嗑瓜子的好习惯,只是此时的氛围没有嗑瓜子应该有的清闲,只有一层阴霾笼罩着。
周松直接将电动车骑到了八人面前,见到周松,他们纷纷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周松对着面前的明朝问道,可以看出,明朝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似乎很不好意思,他低着头:“周哥,我的错。”
周松摆摆手:“说不定是我的错,你别想多了。”说罢,周松径直朝着自己的店铺走去,钱三和八个二代跟了上去。
看着眼前的周松,再看看他身后跟着的八个人,钱三心里突然有了异样的感觉,这八个公子哥在帝都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竟然愿意跟在周松的身后了?
没有再多想,钱三只是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周松,越发的觉得,这个男人,有一股异样的吸引力,那是一种让人静得下来的吸引力,可靠的
感觉。
地上还有破碎的玻璃渣子,店里被砸烂的桌椅已经被搬了出来,墙壁上甚至还被泼了油漆,但是明朝还是靠谱,上百号人围拢在自己的店铺前,分工明确,新的桌椅,新的材料,装修工人都在紧急加工,按这个效率,明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