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火。
不同寻常的是,这些弹壳全是银白色,我随手捡起一枚仔细查看,弹壳上还刻有细腻的花纹。
小肥用牙轻咬弹壳,惊讶道:“这些弹壳是银的。”
“对,这是猎魂弹。”杨辉好像知道这些子弹的来历。
“西方有种职业叫猎魔人,这种子弹配上专用的猎魂枪能发挥很大威力,不亚于传统的道教法器,猎魂弹的制作工序非常复杂,一枚子弹的价格等同于相同重量的黄金,只可惜西方掀起过排巫运动,制作工艺失传了,我以前在华虚观见过几枚这样的弹壳……”
“别再普及降妖伏魔的知识了,来,我们一起动手把铁门推开。”
小肥没心思听杨辉讲解,撸起袖子准备推开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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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杨辉立刻上前阻止。
“铁门上的符号可以镇魔,如果我没猜错,这是黑狗血。地面上有这么多猎魂弹,估计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最好不要鲁莽。”杨辉有点神色不安。
“黑狗血?根据血迹都能推断出狗的颜色,你的判断可真够厉害的!”
小肥的语气略微显调侃,其实我也对杨辉的推测感到莫名其妙。
“这可不是普通的图案,血迹所画的是封印,这种封印必须使用黑狗血,只是你们看不出门道而已。”
杨辉双手按在铁门上,他好像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能量,我和小肥无从辨别真假。
“真相可能就在这扇铁门背后,都到这里了,难道放弃不成?”
小肥不在乎杨辉的说辞,他上前发力试图把铁门推开。
我也很想看看里面的情形,于是便过去帮忙,杨辉知道劝说无用,只好也来搭把手。
我们三人用尽全身力气,可是铁门却纹丝不动,由于受潮湿环境影响,铁门锈蚀后,几乎与周围的石墙融为一体。
数吨重的铁门靠人力,根本无法撼动,尝试了多次,只好放弃了。
我们决定先撤出去,等准备了工具再来尝试。
虽然河童咬断了绳索,但其实反倒帮了忙,沿着绳子向上爬比较困难,直接跳下去会容易许多。
由于受瀑布水流的冲击,下方水域暗河遍布,而且绳子的长度不足以到达底部。
为了防止被暗河吸入,我们拆分了一张台案,木质台案经长时间沉淀非常适合漂浮。
将台案固定在绳索末端,然后用绳子把我们捆绑在一起,随着台案一起跳了下去。
水域中果然有吸力很强的暗河,就在我们快要被卷进去的时候,浮起的台案把我们拉出水面,随后利用台案作木筏,慢慢靠近岸边。
回到家已是下午,杨辉对洞穴中的那扇铁门仍然心有余悸。
他说铁门上的封印很不寻常,那是一个高阶镇魔印,很可能是为了镇压那艘载满阴兵的大船,如果贸然打开铁门,很可能会导致妖魔失去约束。
作为一名道士,杨辉的担心理所当然,不过也有夸大其词的成分,古往今来,死去的人不计其数,如果全都变成亡魂,世界岂不是早已被妖魔占领。
我和小肥毅然决定必须打开铁门,随便吃了点晚饭,然后又开始策划进入铁门的方法。
普通农用工具肯定无法打开铁门,商量了一番,我们决定用炸药炸开铁门。
炸药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买到的,就在小肥犯愁的时候,我提议去省城找蔡教授帮忙。
根据他之前提供的信息,我们找了瀑布中的古墓,说明这个人比较可靠。
这晚,我们还做了一个决定,由于最近忙于挖掘真相,东奔西走无法照料幺叔。
幺叔饱一顿、饿一顿,况且还有病在身,为了能让他得到更好的照料,小肥建议把幺叔送到康复中心,毕竟那里有专业的医护人员。
傍晚,小肥驱车带着我们赶往省城,路上大家一言不发,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