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他好像有话要说,可是又能说出口。
“留着这些糯米,万一还有用得上的地方。”
杨辉把小布袋放在座位上,然后便下车了。
“走,赶紧走。”
杨辉下车后,我立刻关紧车门,然后催促小肥启动车子。
车子加速驶离,我回头看了一眼杨辉,他满脸忧伤,落寞的站在路边。
虽然这个做法对他而言有点残忍,但终于送走了这个瘟神,否则不知道他会弄出什么幺蛾子。
直到看不见杨辉,我才问小肥:“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生气?华虚观是什么地方?”
小肥点了一支烟,猛吸几口说道:“早些年,我们姜家跟华虚观的一个道士打过交道,被他骗惨了,从那以后,我发誓再不跟这些牛鼻子打交道。”
“哦,原来是这样,具体是为了什么?”我很好奇其中的内幕。
“里面的情况比较复杂,我也不知道具体原因,反正听我父亲说,这帮牛鼻子不可信。”小肥自顾自抽着烟。
我没有再继续追问,因为小肥不愿说的话,就算追问也无济于事。
到达老家的时候,恰好是第四天清晨。
雾气笼罩着连绵不绝的大山,望着群山环抱的村寨,心里充满了兴奋,但同时又有万分愁绪。
小肥本打算驱车驶入村寨,可是近期暴雨冲毁了进村的小路,因此我们只能推着幺叔徒步前行。
路上遇见了几位乡亲,本打算向他们询问一下情况,或许这些天爷爷回来过。
可是村民痴痴呆呆,一副不愿搭理我们的样子。
村民的冷漠让小肥有点窝火,毕竟他以前也在寨子里住过多年,算是老熟人了,人走茶凉让他有点落寞。
我和小肥推着幺叔回到家中,家里保留着当天离开时的原貌,看情形没人来过。
爷爷在信中说家里出了急事,可是根据目前的状况判断,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劲。
爷爷的信总是有头无尾,我和小肥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简单的打扫了锅灶,我准备给幺叔煮点稀饭,小肥负责打扫其他房间,我们准备暂时先住下来。
打扫灶台的时候,我无意中在柴火堆里,发现了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
这个铁盒我曾经见过,以前爷爷拿出来过几次,但里面装有什么,我从未看过。
打开铁盒,只见里面装着一些过期的粮票,布票,还有豆腐票。
原来是计划经济时期,爷爷保存的家底,只可惜这些东西现在全都成了废纸。
就在我准备把铁盒扔到一旁的时候,意外发现盒子底部有一张黑白照片。
只见这是一张几十人的合照,照片的背景有一张“援西会”的横幅,看样子这是一个支援西部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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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人群中找到了两张熟悉的面孔,爷爷和大祭司,当时他们还是年轻小伙,看来照片的拍摄时间有些年代了。
其他的人没有一个认识的,有个人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个身穿西服,头发梳得光溜的中年老外,他握着一根手杖,外形很有绅士风范。
没料到爷爷年轻的时候,还参加过这样的组织,可是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这件事。
在那个不发达的年代,老外是个稀罕物,不像现在遍地都是,援助西部是件很光彩的事,爷爷没理由不提此事。
我把照片拿给小肥看,以为他会跟我一样惊讶,谁料小肥早已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原来,小肥从大伯口中听说过这段往事。
照片上的老外是“援西会”的赞助商,他打着援助的幌子,却悄悄做着盗挖古墓和走私文物的勾当。
当时大祭司不明真相,为了能让大伙挣点钱改善生活,他号召村民替这个组织开山挖土,爷爷也是其中一员。
后来这个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