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版本结尾增加了擎帝的愉快玩耍,好孩子不要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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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换一个思路,”擎天柱接住天启的一拳,然后用一个肘击把战机逼退开来,“如果不只是现在,我永远不会让你重新佩戴汽车人标志,也不允许你参与战争呢?”
天启眯起光学镜,估摸了下距离,启用航炮,朝破坏大帝开了一枪,然后借助子弹掩护,重新拉近距离。
“这太难了,擎天柱,我……”在被擎天柱借力甩出去的同时,天启旋身踢了破坏大帝的挡风玻璃一脚,“……我不知道怎样才能生气。我很抱歉。”
“你的怒火是你记忆的钥匙,只有抓住它们,你才有能力自保。”擎天柱紧盯着天启,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玻璃,不说破碎,就连裂痕都只有浅浅的一层,“专心战斗,天启。相比一个合格的角斗士,你的注意力太不集中了。”
白色战机委屈地垂下视线。
擎天柱要求他生气,可他根本抓不住那些愤怒的火花。越是想要靠近它们,他的脑模块就越是会弹出无数警告,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专心战斗才有鬼嘛!
“我……唔……”天启发出一声小动物似的呜咽,那满脸的委屈几乎能让周围的空气都暗淡下来,“……我会继续努力的。”
擎天柱:“……”
这段时间,霸天虎攻打汽车人的次数不少。在六阶们和异世界来客的集中攻势下,汽车人落入了绝对的劣势。擎天柱很烦躁。他越是烦躁,脑模块里的杂音就越是响亮,吵得他的CPU疼痛又迟钝。某个老家伙一直在催促他交出机体,他无法拒绝,只能尽力推迟它。
元始天尊似乎对天启有敌意。老怪物憎恨一切影响他控制擎天柱的因素。
上次出现这种敌意时,擎天柱第一次撕了通天晓的脸。要不是通天晓的警惕性够强,擎天柱早就把他杀掉了。
以天启的情况,如果变故出现,他很可能会死。
即使是现在,擎天柱也感到自己的机体有些失控。他无法出口让天启逃跑,也没有能力把自己的情况告知其他人。
“别怪我心急,我……”擎天柱深深置换一次气体,试图稍微驱散一些只有自己能听见的杂音,“……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跟我来吧。”
天启若有所思地眨眨光学镜。
他跟上了转身离去的汽车人领袖。
擎天柱最近总显得有些烦躁不安。天启有预感,自己很快就会知道答案。
他们的目的地并不远。擎天柱寝宫的密室有很多,其中最隐蔽的一个在破坏大帝的王座后方,就连天启都不知道它的存在。
密室不大,里边什么东西也没有,除了中央的一个台子。
台上放着一颗造型怪异的紫色球体,它的两侧有着类似把手的部件,球体中央则散发着妖冶邪恶的光芒,怎么看都不是好东西。
“这是领导模块。”擎天柱说。
在四百万年前,擎天柱还是一个数据管理员。他有着蓬勃的野心,想要通过战争来给停滞不前的赛星文明做一个大洗牌——当然,洗牌后那个蓬勃的新文明由他来做主。
他暗中积蓄力量,策划着战争。
那些本该起到预警作用的军队和监管人员根本没发现他的小动作,他们只顾享受先进文明带来的种种便利,整天沉溺于享乐。
除了一个本该跟这件事无关的机子。
……威震天。
数学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它能帮助一个从未了解底层生活的数学教授发现社会中的暗流涌动。
擎天柱不打算对威震天做什么。等做好战争的准备,他会暂时把数学教授软禁起来,待短暂的突袭和洗牌结束,再放教授出来看看这尘埃落定的新世界——也许威震天还会因此注意到他、对他刮目相看。
他的打算很好,直到一件意外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