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自己最后的要求,[为我复仇。]
‘说’完这些以后,天灾启动了自己的战斗协议,他的肩灯重新变形为肩炮,背后的扰流罩变成两杆威风凛凛的电磁炮,它们像毒蛇探头那样,从天灾的头顶伸出去,随时准备给前方的敌人致命一击。
天灾关闭实验室的照明,合上口罩,打开门,走了出去。
他准备殊死一搏,以此来保证三个六阶执行人的安全。
威震天调取了外边走廊的监控。
油罐车从漆黑一片的实验室内走出来,反手关上了背后的门。
距离他不远的走廊另一边,破坏大帝开怀大笑。
等到笑够了,擎天柱抬起枪,瞄准了对面的油罐车。
“直到万物消逝。”擎天柱的语气里带着别样的兴奋。
擎天柱没有开枪。
天灾也没有率先挑起争斗。
如果打起来,他们很可能会波及实验室里的六阶执行人们。天灾需要尽量避免这个。
油罐车不耐烦地蹙起眉毛。
“……你来干嘛?”天灾问。
“你猜。”擎天柱愉悦地说。
天灾:?
你怕不是脑模块被门夹了。
“怎么不跟你的威震天缠缠绵绵?”天灾气急败坏地问,“这里有任何能吸引你的东西吗?你就非得跑到这偏僻的破地方来?”
“我喜欢你的用词,孩子,你很敏锐。”擎天柱说得不紧不慢,语气里是满满的志在必得,“你没有对我的到来表示欢迎——霸天虎让你变得愚钝了,我可以暂且忍受这一点。”
天灾眯起光学镜。
他打不过擎天柱,在无法拉远距离的室内,想要击败擎天柱就是胡扯。他的确可以想办法逃跑,但他不能抛下六阶们。
擎天柱的目光一直集中在天灾身上,他几乎没有向天灾背后的门投入注意力。这是个好现象,这意味着他不知道六阶执行人的存在,也不在乎门后有什么。
油罐车呼出一口气。
“你为我而来,擎天柱,”天灾说,“你的行动没有任何战略价值。”
他在试探破坏大帝。
擎天柱不介意这毛茸茸的小举动。
“你的粉色助手在实验室里?”擎天柱观察着天灾的天线,当它们绷紧时,他找到了更省事的做法,“如果我现在动手,你能保护他吗?”
天灾:“……”
油罐车的暴脾气一下就被点炸了。
“你他渣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油罐车当场开骂,两杆电磁炮蓄势待发,“我看你就是闲得脸痒,想找我挨几轮!”
要是平时,如果身后没有必须要保护的机,那么天灾早开炮了。
牵制敌人,扰乱敌方的注意力,然后隐匿身形撤退,这是天灾最擅长的事。
这次,他跑不了。
两个卡车都对此心知肚明。
“做个交易?”擎天柱慢悠悠地提议,完全没把油罐车炸毛的威胁当回事儿。
天灾猜到了擎天柱的打算。
“……你看上我哪儿了?”他问。
“你是我的孩子,”擎天柱回答,他显得有些疯癫和狂热,“我和威震天的孩子。”
“我不是,”天灾低声否认,“我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智慧又强大的TFP擎天柱跟这个疯子SG擎天柱根本扯不到一块儿去。
“嗯哼,我可不管,”破坏大帝开始一本正经地耍赖,“威震天把你视为己出,你也够格成为我的孩子,所以,你的意见并不重要——你今年多大了?”
……你说你到底是有什么毛病?
天灾被擎天柱臭不要脸的姿态气得不行,他捏着拳,气到浑身发抖,却始终没说出任何一句代表拒绝的话。
他必须接受擎天柱的提议。
“你猜。”天灾没好气地说。
擎天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