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瀚挂了电话后,端起酒杯,看着沙马齐流。
“老哥实在不好意思,咱们这喝的好好的我还接电话,我自罚一杯。”
汪瀚说完,一饮而尽。
沙马齐流看着他,也不阻止。
当他将酒杯放下后,沙马齐流才开口。
“老弟,你是这个!”沙马齐流冲白小舟竖起了大拇指。
“你刚才的通话声音我听到了。”
“我不是有意义要听的哈。”沙马齐流抱歉道。
“老弟,这事情你做的很对。夕阳国的节日跟咱们有屁的关系。”
“我看那些人就是汉奸!”
……
汪瀚晃晃悠悠的听着沙马齐流说,最后沙马齐流说了啥他也不知道。
他只觉得晕乎乎的,耳边好像响起了徐慧的声音。
徐慧说了啥他也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感觉全身酸痛。
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了地上。
不远处是沙马齐流。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喝断片了。
“哎,上了年纪了,酒量是真不想了。”他感慨道。
紧接着他将沙马齐流叫醒。
两哥俩对视一眼,苦笑起来。
沙马齐流看了看时间,不早了他要去上班了。
简单的洗漱之后他换了一件衣服走了。
“老弟,我就不留你了,吃了饭你自己安排。”沙马齐流临走前说道。
汪瀚摆了摆手。
送走沙马齐流后,他到沙发上坐了一会儿。
没多久徐慧从客房走了出来。
“小慧我……”汪瀚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般,就要向徐慧道歉。
“你别说话,我不想听你说话。”
“还有,这一身酒味,离我远点。”
徐慧嫌弃地看着汪瀚。
没多久沙马齐流老婆也起床了。
三个人简单的吃了点早饭,汪瀚便带着徐慧离开。
两人先去了商场给汪瀚买一身衣服,然后开了一个钟点房,让汪瀚好好的洗一洗把身上的酒味洗掉。
等汪瀚收拾好,已经下午。
两口子随便吃了点饭,便开车回去。
两个小时后到家。
汪瀚发现家里没人,打电话问了一下他才知道一家人都在田里。
他带着徐慧去了田里。
远远地他就见到汪伟坐在打田机上,熟练的翻着地。
他家一共也没多少田,他发现汪伟已经将其他的田都打出来了。
他走进后,汪伟刚好打完最后一点地,正将机器往外面开。
“大哥,你这挺数量的啊。”汪瀚开口道。
“那是,这东西和开拖拉机一样
,对我来说没啥技术含量。”汪伟笑呵呵道。
紧接着,他压低了声音继续道:“你小子还舍得回来,老爷子一早上就在说你偷奸耍滑,你要是不想被他说,一会儿积极一点。”
说完,汪伟将打田机开到路边不挡人的地方。
汪瀚则苦笑着扛着锄头去了田里。
田虽然打出来了,但还需要用人力将沟掏出来,方便以后灌溉。
没一会儿,汪伟也来了。
一家人干活,没多久便干好了。
“今年咱家是第一家种好麦子的。”
回家的路上,汪伟笑呵呵的说道。
“早是早了些,就是不知道后面麦子收成会怎么样。”汪伦说着。
汪瀚和徐慧则静静的听着,插不上话。
农忙也弄好了,接下来的时间汪瀚两口子也没什么大事。
他们在老家呆了半个度多月后回了蓉城。
时间也恰好脸来到十一月。
汪瀚先去了食品厂看看销售情况。
突然发现几个新款的销售和可以,相信要不了多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