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小子不过是空有其表,最多能在小霸王手底下撑上三两招。”
“来来来,咱们打赌,我看他能撑上五招。”
“十招,最多十招,我堵十两银子。”
洛千对台下的议论充耳不闻,一双冷眼盯着呼延齐。
呼延齐缓缓起身两眼怒目,冷笑道:“狗东西,倒是有点胆量!”
伸手一把抓过银枪,唰唰唰耍了一道枪花,“是你自己来找死,别怪爷爷枪快!”说罢就要动手。
台下众人看见呼延齐的一套把式纷纷叫好。
“且慢!”洛千向呼延齐打了个手势。
“怕了?要是怕了,就跪在地上叫三声爷爷,然后滚出京城,爷爷留你一条小命。”呼延齐抖擞的长枪重重立在台上。
“我与秦小姐不过一面之缘,洛某绝无非分之想,天地可鉴,不如我与呼延公子握手言和,把酒言欢岂不快哉?“
台下顿时一阵嘘声,洛千浑不在意。
“狗东西,你是什么玩意,也佩与老子把酒言欢,你先自断一双狗腿,爷爷或许会考虑考虑。”呼延齐眼中充满嘲弄。
“呼延公子不妨在考虑考虑!”
“考虑你妈,狗东西,看抢!”呼延齐长枪一抖就要杀过来。
“且慢!”
“还有什么事?”呼延齐杀到半路停了下来,怒声问道。
“既然是死斗,可有生死状?”洛千冷冷说道。
“狗东西,临死还这么多事。”
呼延齐一声招呼,台后两名文书先生马上呈上来一纸文书,另有笔墨一副。
“我洛千,今日与呼延齐在此生死决斗,刀剑无眼,各凭本事,死伤不论,旁人不许插手。我若战死,纯属技不如人咎由自取,我的家人朋友不许找呼延齐报仇,若有违背,天人共诛之。”洛千朝着台下众人朗声说道。
说完拿起纸笔,在纸上将刚才所说的话写下,又咬破手指拓下血印。
书写完毕,负手冷眼盯着呼延齐。
台下众人纷纷盯着呼延齐,好像也在等他立誓。
呼延齐在京城胡作非为,多半是仗着将军府的势力,他也知道洛千的做法是害怕将军府。
自己手中的银枪在京城未尝一败,哪里冒出来的乡巴佬也敢口出狂言,这么多人看着,此时要是退缩以后还怎么在街面上混。想想秦灵惠美妙的容颜,一股熊熊怒火升起。
想到此处,呼延齐亦朗声说道:“我呼延齐,今日与洛千在此生死决斗,旁人不许插手。我若战死,我的家人朋友不许找洛千报仇,若有违背,天人共诛之。”
同样写下字据,按下血印。
这么双眼睛盯着,他若不立誓,恐怕会累及将军府的名声。
不远处茶楼之中一间临窗的雅间之中,一身素衣打扮的呼延鹏坐在案几前缓缓品着茶水,一股莫名的威严向外散发。
一名锦衣手下拱手道:“大将军,这小子给公子下套,要不要属下出手阻止?”
“不必,此子倒是有点意思,先看看再说。”呼延鹏手中茶杯不停把玩,不怒自威。
锦衣手下只好站回一旁,一脸关切的看着台上。
“可以动手了吗?”呼延齐一双虎眼睁的怒圆,经过方才的一番周折,心里隐隐对洛千重视了几分。
“且慢!洛某还有一事?“洛千有打断了呼延齐。
“还有什么后事赶紧交代,免得误了投胎的时辰!”呼延齐第三次停下了杀势。
“不知呼延公子此战是代表公子本人,还是代表将军府?”
“你算什么东西,也佩惊动将军府?此事与将军府毫无关联,乃我个人之事!”
“如此甚好!看剑!”
洛千毫无征兆,凌空飞向呼延齐,冷不丁刺出一剑。
“鸣凤在竹,白驹食场”,犹如雏凤轻鸣,“鸣”字剑闪动之间划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