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任务。
他自己又害怕败露,特意嘱咐车民秀不能使用囯家安全局的行动组。
这就有点为难人。
如果时间不紧张,黄昌硕倒无所谓,能拖一天是一天。
奈何李在华只给了七天期限。
不动用囯家安全局的情报网,想要查到韩东的下落基本不可能做到。
所以车民秀不愿意坐以待毙,将任务交给不得志,坐冷板凳的千德奎。
这大概也是车民秀的为数不多的选择。
认真说起来,怪不到车民秀的头上。
一眨眼。
黄昌硕想通了一切。
虽说了解了车民秀的想法。
可黄昌硕已然非常生气。
明明知道把千德奎按在杂物课就是为了冷处理盾鸢组织造成的影响。
即使三年过去,盾鸢组织以前的影响依然存在。
现在把人招呼首尔,岂不是打郑副院长的脸。
而这位郑副院长正是管理囯情院海外所有事务的负责人。
当初盾鸢组织成立是囯情院内部某些人对郑副院长的一次试探。
盾鸢组织建立后,主要的任务就是执行海外行动。
然而当时盾鸢组织却在负责国内情报事务的副院长手上。
不过那个时候盾鸢组织有青佤台和南成俊的支持,负责国内情报副院长自然权力大增。
导致这位副院长对于郑副院长的异议视而不见。
直到青佤台那位任期结束,南成俊为了院长的位置明哲保身,做出妥协。
郑副院长则投靠了上台的那位,双方形势调转。
在新黨的支持下郑副院长联合国家安全保障委员会以盾鸢组织违规、资金不明、滥杀无辜为理由,强制取缔解散。
郑副院长总算报了一箭之仇。
同样。
南成俊引咎辞职后,郑副院长是呼声最高的接班人,其本身又是铁杆新黨成员。
可惜郑副院长是赵淑兰那位前辈的亲信,又怎么可能任用。
因此原国家安全保障委员会委员之一的朴立东辞去囯会议员职务,空降囯情院担任院长。
郑副院长可谓竹篮打水一场空。
即便如此,郑副院长在囯情院的声势仍旧很大,远在黄昌硕之上。
黄昌硕刚刚成为副院长不久,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郑副院长,对其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但李在华交待的任务又不能不办。
一时间黄昌硕陷入两难之地。
见自家上司不说话。
车民秀闭紧嘴巴,连呼吸声都减弱了许多。
不知过了多久。
黄昌硕似乎做出决定。
相比得罪郑副院长,黄昌硕更加害怕得罪李在华。
毕竟他和郑副院长都是囯情院副院长,级别和地位同等。
就算郑副院长要找麻烦,黄昌硕也有反击的能力。
反之,李在华身为大检察厅特搜四部部长,手握监钲大权。
更何况其本身污点太多,压根经不住查。
郑副院长的报复,顶多降低一点威望。
而李在华的报复却是要坐牢的。
两者相比之下,黄昌硕更加愿意得罪郑副院长。
想到此处。
黄昌硕不再犹豫。
“好,盾鸢组织原成员临时借调没问题,但你要立下军令状,五天找到韩东!”
车民秀一愣,立军令状,开什么玩笑。
“院长,军令状就不用了吧!”
黄昌硕神色一沉。
“怎么,很为难吗?你把盾鸢组织的人调回来,难道打算自己向郑副院长解释嘛!”
面对询问。
车民秀哑口无言,居然被黄昌硕反将一军。
可他已经承诺了千德奎召回盾鸢组织的原成员,再想收回命令已然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