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八日,垣军来到一处大河沟,向前进方向,地势很高,而另一半沟壑较低。前人在地势很高的一侧开辟一条宽陡且长的坡道,河沟中也没有水。大将军尧孚问:“左右此处到代国都荥还有多少日路程?”左右回:“大约一日半路程。”大将军点点头说:“左将军听令!”左将军勒马上前道:“有。”命你带三万人伏击与此。你随我在此处探查一番。右将军带兵隐蔽在沟壑内,派人四处查看有无夬国细作。”右将军领命执行。左将军随大将军在沟壑中查看地形。大将军问左将军:“此沟壑能否容下三至五万人?”左将军摇摇头说:“难,两万人左右!”大将军又指着沟壑坡道上面的路说:“此路俩侧挖两条深沟,使得敌人无法从左右逃跑,只得下坡。河道上下封堵。让夬国军无路可逃。”指着坡道对面的路说:“待我军回撤以后,迅速把路封堵。”大将军想了一会儿又说:“多想些让马受惊的办法,使对方的马不受控制的冲下坡道。坡道再修陡一点,还有多准备些干柴。”大将军与左将军沿路看,一路讲,把整个想法和布置都与左将军说了一遍,然后归队。归队后又对左将军说:“圣骑卫看来是晚到了,等圣骑卫来你与龙飓依照计划行事。”左将军行礼道:“大将军放心。”随后大将军带二万人马向这代国国都进发。
一日过后,大将军带兵来到距夬军三、四里地处停下,命令军队扎营安寨,并命众士兵向城头放箭传书表明援军已到。而夬国军帐中几位将军也在商议对策。
夬国镇南大将军胡广义听取情报人员的信息后说道:“国君有令,代国必克。但如今垣军来此援代必无善心。本将意在缓和垣军,快速破城。各位看如何?”一位偏将站了出来说道:“垣军此来,既是无缓和之地,末将以为,当以重兵先克垣军,再图荥都。”又一位偏将站出来说:“如此万万不可,垣军在大将军尧孚训练之下,个个能征善战,昔日以两万之兵破玨军十万,如覆手一般,如若与其开战,伤亡必然惨重。”又一位将军站了出来说道:“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玨军乃是一群乌合之众,如何与我军相比,再者说,垣军又不是傻子,我军若用缓兵之计,必然被他识破。”又一位将军站了出来说道:“听闻大将军尧孚爱财,可以钱财贿赂,然后上奏与国君,这几日先不战,等国君回令后,我们再做行动。”第一位发言的偏将大声呵斥道:“谬谈,传信往来数日及过,正使得荥都有了喘息之计,也使得垣军站稳脚跟。再想战将更费精力。”这时一位将军站了出来说:“缓不缓,战不战,当打一场才能做出判断。垣军此来兵两万,既是把我们比做玨军,是为轻敌,如今远征来此防御不全,此正是出战之好时机。末将以为,当乘其不备,后半夜偷营,若胜则使得荥都城内军民再无期望,若败则退回属地,可减少我军之损失,待下一时机再战。”
镇南大将军略有所思道:“副将泰延到军备处,领好酒好肉一匹。去犒劳垣军将士,并意图劝其放弃帮助代国之想法。只要垣军不出兵阻挠我军攻城,你可每日带酒肉过去。偏将罗堃督促军队白天黑夜不停歇攻城。偏将方仲乙抽调我军精锐三万,组织布防训练,密切关注垣军动态。一旦敌军来犯率先出击顶住,而后听命行事。”众将军行礼得令,退出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