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现在也很惆怅,之前打的不是挺好的,怎么这次翻车翻的这么厉害?
给人家一波水淹了,死了万把人口,这下国家差点没地震,多少人在开会的时候开启喷子模式,说这一次的战败,就是因为之前西王母侮辱九州伯导致的。
九州伯的威灵,就在共工之台上看着俺们呢!
当然,也有不信的,大行伯的头领就站出来,公开表示反对,并且嘲讽的说着,如果九州伯一直站在共工台上,那现在去共工台,应该能看到他脑门上插着一根箭,然后眼睛火辣辣的,干涩死了。
这种话,如果被阿载听到,那么一定会很惊奇的询问:
怎么,什么时候九州伯也要当箭靶人了?
这箭靶人的岗位竞争也卷起来了?
周树人,九州伯,姬轩辕——没错,这句话(这件事、这个东西)是我说(做、造)的。
这世上本没有锅,阿载造了锅之后,也就出现了很多背锅的人。
“射者不敢北望,射者不敢西望,以后是不是还要有射者不敢东望,射者不敢南望?那我们还开什么弓,射什么箭?”
“九州伯都死了多少年了,一次大败而已,胜败乃是常事,共工部之前横扫西荒诸国,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部族,他们强盛勇猛,历代居住在西大荒中,威名赫赫,我们输了一场,又不是举国灭亡,有什么可害怕的!”
大行伯斥责那些女官,然后又开始举例子:
“西王母部以猛虎为图腾,虎啸于野,百兽皆惶,你们这些母老虎,怎么这个时候开始胆小怕事了?以为是九州伯给你们降罪!”
“过去的时候,女娲氏以葫芦为图腾,黑龙来了她就斩黑龙,大河崩了就补大河,地震了就带着民众迁移,野兽来了就杀的一干二净,世人都传颂女娲的神异,说她骁勇异常,一日有七十种变化,你们也是女人,怎么就不像是女娲一样的勇武?”
大行伯主张再战,西王母也是这个意思,她是不相信自己射一根箭,就能引得数百年前的九州伯出来闹事的,她仔细想了想,忽然想到薃侯曾经跟随妘载治水,于是立刻叫人去把薃侯叫来。
薃侯是一头雾水,刚刚出门没多久,西王母氏惨遭大败,立刻又把自己调回去,开口就是让自己当虎头军娘去治水。
薃侯有些尴尬。
你要说到这个问题,当时妘载他们在边上给三门峡开河道的时候,她只是牵着驴子坐在边上啃馒头,主要是看个热闹,啥也不懂啊,我专业不对口。
但是西王母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要推脱了。
我们已经决定了,就是你了。
你是中原回来的大学生,又和那么多牛皮人物一起干过活,即使你只是在边上啃馒头,你也一定比我们知道的多,加油,你是最棒的。
薃侯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赶鸭子上架了。
于是薃侯只能在脑子里回忆当时妘载他们治水的细节,但很快这些回忆就被娥皇的回忆取代了。
当时妘载他们回南方的时候,娥皇和自己在一起呆了一段时间,当时娥皇在吹嘘之中说了很多和妘载治水的事情,似乎是在宣誓自己对于妘载的主权一样,又说她是妘载曾经教过的学生中排名第二的。
薃侯仔细回忆了一下和娥皇对话的细节.....
“应该没有问题吧,她不是地理考试的第二名吗?应该是靠谱的...”
谢谢姐妹。
......
而此时,远在南方的娥皇,忽然打了个喷嚏,她此时正在进行纺织工作,觉得有点不太正常。
难道是谁在念叨她?
一定是阿载吧。
娥皇把事情向好处想,绝对想不到是她的好妹妹在向她借气运,此时娥皇又看着身前的纺织机,于是心中想着妘载曾经说过的,或许会有一种能自动纺织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