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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刘盈站在河边开闸放水的时候,突然打了个喷嚏,身体一抖,差点尿了自己一腿……
“定是有人在背后议论本太子,别让我逮到!”
他用手背揉了揉鼻子,非常麻利的提上裤子,扣好皮带。
无他,冷。
在他面前,整条大河冻得结结实实,从空中俯瞰,冰层犹如蜿蜒曲折的白色丝带平铺在大地之上。
因此渡河,其实就是从冰面上走过去。
刘盈之前让人测验过了,冰层起码有好几米厚,足以支撑人和马车在冰面上行走,只不过为了钉了铁掌的马蹄不打滑,需要在马蹄子上绑点草或是布条什么的,用于增强摩擦力。
而为了加快步兵渡过冰层的速度,刘盈留驻在富平县组织分田地的时候,将自己准备好的雪橇也组装了起来。
只不过可惜的是没有哈士奇之类的雪橇仨傻,狗拉爬犁变成了马拉爬犁。
反正刘盈这次出战统领有三万骑兵,携带的马匹以十万计,那些从匈奴人手中贸易获得以及自己繁育的草原马更是多不胜数。
但更多的,还是骡子。
骡子这种杂交而成的产物,虽然没有繁育力,但却更加耐粗饲、力气大,脾气也好,不适合用来做战马,但用来驮辎重却是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