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带我们找到那个下水道吗,”
郑亦哲无奈的摇了摇头:“恐怕不能。”
另一个警察问:“你说当时有人杀人了,有证据吗,”
郑亦哲摇了摇头:“我沒有,”
“这不就得了。”第一个警察接过话茬,说道:“你沒有任何证据,只是空口无凭说出现杀人案,而且还根本说不清楚事发地点是哪里,我们不可能投入时间精力去调查的。”
第二个警察马上也说了一句:“如果随便哪个人來了警局,跟我们说类似的话,我们都要去调查一番,那么天天的也不用干别的了,就到处这么瞎忙活吧,就算有三头六臂也不够用。”
“你们可以怀疑别人,但你们必须相信我,这个案子真的不一样,”郑亦哲记得快要哭了:“看样子那些人有可能发动暴动,”
两个警察异口同声说了一句:“荒唐,”
就在这个时候,询问室的门打开,一个靓丽的女警官走了进來,正是廖家珺。
廖家珺看了一眼郑亦哲,又冲着两个警察使了一个眼色,随后去了隔壁的房间,两个警察自动跟在廖家珺的后面。
隔壁房间有单面透光的玻璃,可以看到郑亦哲的一举一动。
廖家珺一边仔细观察着郑亦哲,一边问两个警察:“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第一个警察赶忙汇报起來:“早晨的时候不是下了一场大雨吗,市政工人维修下水设施的时候,刚好过來一股洪水,冲着一个人。他们把这个人救了上來,也不知道为什么沒打120,可能是不知道谁该支付医药费,于是报警了。我们到了之后,这个人很快就醒了,告诉我们说有杀人案,我们就把他带到局里……”
廖家珺又问:“然后呢,”
这个问題是第二个警察回答的,他复述了一遍郑亦哲的口供,又道:“这实在太荒唐了,按照他的说法,在广厦地下隐藏着一支小型军队,这怎么可能,,”
“确实有点荒唐。”廖家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但在很多时候,偏偏是荒唐的事情成真了,难道不是吗,”
“廖局长说得对,不过吗……”第一个警察赶忙拍了廖家珺一记马屁,随后话锋一转:“这个郑亦哲的口供,即便从常理上來说站不住脚。”
廖家珺立即问:“怎么讲,”
“咱们平常在网上看新闻也知道,欧美日这些发达国家的城市,城市排水设施就像地下宫殿一样,非常庞大。如果郑亦哲的说法放到国外,倒是有可能……”第二个警察非常详细的分析了起來:“但国内不一样,别的城市不说,单说广厦,这排水设施烂成什么样,大家也不是不知道。只要下场大点的雨,在市区里面立马看海,街边的小公寓升级成海景房。要是像郑亦哲说的,这个城市的排水设施规模那么大,咱们日常生活能有这样的奇景,”
第二个警察跟着说道:“除非这个郑亦哲穿越,到了半个世纪以后的广厦,然后又回來了。”
这两个警察说的一点都沒错,广厦就像其他大城市一样,地面上耸立着辉煌的建筑,地面以下却是一塌糊涂。
华夏人做事讲究个面子,所以华夏的城市也就只有面子,沒有里子。
廖家珺叹了一口气:“那么你们觉得事情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
第一个警察推测道:“广厦的基础设施太垃圾,马葫芦掉下去人也不是什么新闻,我估计这个郑亦哲可能是倒霉,走在路上不小心就掉下去了。然后不小心头部受了撞击,产生了一些幻觉,可能是自动联系到了过去看过的某部电影或者小说,于是有了这样的想象。”
“你说的倒是也有道理……”廖家珺又是叹了一口气:“可你们不是不知道,国际****宋双上校,可能就潜伏在广厦。”
两个警察当然知道这件事,虽然广厦日常生活照旧,却是外松内紧,警方和军方一直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