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的性格。
如果宋双上校想让你知道什么,说出來的事情一定比你想象的更多。
如果正相反,宋双上校有意隐瞒什么,就算磨破了嘴皮也不会问出任何结果。
至于恶后,更加不关心客人是谁,坐到了一旁,掏出一根雪茄点上,狠狠抽了一口。
抽烟和抽雪茄是不一样的,抽雪茄的正确方法是,让烟雾只停留于口腔和鼻腔,并不进入肺部,应该算是小循环。
恶后却不一样,很明显的是把雪茄完全吸进肺里,而且她这一口抽下去足够凶猛,雪茄快燃掉了一半。
过了一会,一个东方面孔的老人从外面走了进來,穿着一身骑行服装,还带着骑行头盔,手上推着一辆公路自行车。
这位老人大约六十岁左右的样子,可能因为保养得比较好,又注意锻炼身体,所以体格非常好,健步如飞。
更重要的是,他跟路上常见的那些健身老人似乎沒有什么不同,跟恶后这样的怪物完全不同。
宋双上校冲着老人点了一下头,随后告诉红门兰:“这一位就是冈本耕造先生。”
红门兰双眸一亮:“就是他发明了超级黑死病,”
“是的。”宋双上校点了一下头,转而对冈本耕造说道:“你的工作成绩非常让我满意。”
“这才只是刚刚开始。”冈本耕造摘下骑行头盔放到一旁,开始整修自行车上的零部件:“我预计在一周之内,因病致死的总人数将会超过十万,这是效率非常高的大屠杀,只有我才能做到。”
“你确保无药可医,”
“从较大的历史长度來说,疾病都是可以被治愈的,至少也可以找到疫苗。但这个长度究竟有多长就很难说了,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一个世纪……”顿了一下,冈本耕造继续说道:“从科学的严谨角度來说,我不能向你保证短时间内沒人能研发疫苗,不过想要找到治愈方法,难度就太大了。”
宋双上校满意的点点头:“那就好。”
“就算能找到疫苗,成本也非常高,东南亚那些穷国不可能大规模采用。”冈本耕造讥讽的一笑:“如果让国际社会承担这个开销,似乎也不太现实,哪个国家的纳税人愿意为几万公里外素不相识的别国平民支付费用,,”
“所以我们才要实现理想年代。”宋双上校毫不犹豫的道:“国际社会之所以这样自私,正是因为被资本主义的短视和贪婪所腐蚀,人们只顾着自己眼前的那点生活资料,却普遍忘记对这个世界具有道义上的责任。人类这样继续发展下去结果就只有自我毁灭,而我们的理想年代就是要实现人人平等,用华夏人《孟子》的话说就是,,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超越狭隘的国家、民族和阶级界限,建立一个真正的大同社会。”
冈本耕造意味深长的一笑:“我想我们在这个问題上说不到一起去。”
冈本耕造是军国主义者,某些方面,他与宋双上校有相似之处,但在另外一些方面,两者又有不可调和的矛盾。
最直接的一点,冈本耕造代表的东瀛,恰恰属于侵略第三世界国家的发达资本主义强国,而宋双上校领导红色高棉的一个口号就是反抗西方列强的侵略。
宋双上校当然清楚这一点,所以沒继续讨论这个问題,而是换了一个话題:“看你这些装备,是准备旅游吗,”
“谈不上旅游。”冈本耕造摇了摇头:“病毒已经撒播出去了,暂时我沒什么工作可做,准备围绕广厦周围地区骑行一圈。”
红门兰插嘴问了一句:“仅仅是骑行吗,”
冈本耕造反问:“你认为呢,”
宋双上校看看红门兰,又看了看冈本耕造,微微一笑:“骑行的同时,也可以做一些事情吗,比如搜集地理、水文和气象方面的数据,不是吗,,”
冈本耕造沒有回答,只是说了一句:“我先走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