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们都不敢呛声,你认为他们真的有勇气在战场上面对枪林弹雨冲锋吗,我不这么认为,他们唯一的能力,只不过是在网上喊打喊杀,真的听到炮弹爆炸的声音,看到周围的人被炸得肠穿肚烂,他们不尿裤子都算是好样的,”
孟阳龙的脸色有些尴尬:“这些事……说不好……”
“他们反对东瀛,上街砸了自己同胞的东瀛车,而东瀛人只是在几万公里之外看热闹,其实东瀛人也反对我们,但人家是整齐有序跑到大使馆前面喊口号,只是这种纪律性就值得我们好好学学,”顿了顿,苍浩又道:“我们都讨厌东瀛,因为东瀛欺负过我们,但这帮疯子的所作所为跟侵略时期的东瀛又有什么两样,区别是,人家现在学的文明了,而我们却大步后退,”
“好吧……”孟阳龙不得不承认:“你说的有一定道理,”
“战争的本源意义是阻止战争的再次发生,我们不害怕战争,但是不能随便战争,”冷笑一声,苍浩非常不屑的道:“而这些人在生活中遇到问題,就把个人的怒气上升并且对外迁移,试图通过国家间的战争发泄,这是非常不负责任的,”
“有时候我也觉得,社会上充斥着一股戾气……”孟阳龙苦笑着点点头:“人与人之间有一种莫名的仇恨,只要有一点芥蒂,就上升到语言侮辱,进而甚至是肢体冲突,就比如我们去见楚科维奇,本來只是一件很寻常的事情,竟然演变成了一场冲突……”顿了一下,孟阳龙把话題回到了眼下:“我是军人,我也明白,战争不是好玩的事,但至少眼下我们对契卡的战争无可避免,”
“这个我认同,”苍浩一字一顿道:“我们一定会胜利,”
七号囚犯点了点头:“我已经老了,做不了什么,我只能忠心祝愿你们赢得这场战争,有些注定应该被埋进垃圾堆的东西,不要再让它们沉渣泛起,否则对这个世界是一场难以言喻的灾难,”
“我也这么想,还有就是,我要再次对你表示敬佩,”苍浩由衷的说道:“你宁可牺牲自己后半生的自由,也要摧毁邪恶的克格勃,这份勇气不是常人能具备的,”
“我相信你具备,”七号囚犯意味深长的拍了拍苍浩的肩膀:“我会看着的,”
又跟七号囚犯聊了一会,苍浩和孟阳龙起身告辞了,
上了直升机之后,苍浩直接就问孟阳龙:“我告诉过你,当初潜伏我身边的那个契卡就叫雷泽诺夫,为什么你沒有任何表示,”
“见鬼,”孟阳龙无奈的摇摇头:“这么多年來,我们一直称呼‘七号囚犯’,我差点忘了这个人真实姓名,刚才他要是不说,我甚至都沒想起,原來他跟那个契卡是本家,”
孟阳龙的理由是真实的,不要说一个人可能会忘记别人的真实姓名,甚至自己都可能忘记自己,
苍浩听说,一些常年从事情报工作的人,需要经常改换身份,名字变了又变,因为经常需要代入到新的身份当中,多年过去,他们甚至想不起來自己原來叫什么,
孟阳龙瞥了一眼苍浩:“你不会认为七号囚犯跟那个契卡有关系吧,”
“或许只是巧合吧,”苍浩沒有说太多,事实上,苍浩觉得两个人之间应该存在某种血缘关系,因为契卡的那个雷泽诺夫与这位老雷泽诺夫在相貌上颇有些相似之处,
更重要的是,苍浩提起那个雷泽诺夫的时候,并沒有说出是男是女,但七号囚犯主动表示那个人不会是自己的“远房侄子”,
这也就是说,七号囚犯有所隐瞒,不过现在沒证据可以表明两个人之间到底有沒有关联,再加上老雷泽诺夫本人刻意回避这个话題,也就沒有办法追究什么了,
“但愿是巧合吧,”孟阳龙的语气再次变得无奈起來:“虽然说,七号囚犯已经是老人,但他掌握的很多经验和技术,还是我们可兹利用的,如果契卡那边真的出现了他的亲人,他必然会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