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笑离开封家别墅，来到隔壁。
输入密码，走进去。
欧森已经将那些文件打印出来，平铺在桌子上，一张一张仔细的看着。
“发现什么了吗？”
欧森伸手捏着眉头，那双绿色的双眸有些暗淡，声音清冷地开口说道：“林栖身上的病毒，叫什么来着？”
“apr 4。”
唐笑入座看着欧森。
他低下头，手中拿着一张文件，双眸眯了一下，拿起来，放在桌子上。
指间指着上面的文字。
【apr 4】
这串字，引入眼帘。
唐笑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从你发来的截图来看，这次死亡的全部人员之中，身上也有这种病毒。”
欧森指着其他张文件，每张都出现了apr 4。
她那时候光顾着截图，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
唐笑随手拿起一张查看。
“可是他们的症状和林栖的不一样。”
中了apr 4的人，会因为药的副作用而变得非常肥胖，渐渐的身体器官都会被毒给侵蚀，丧失功能。
最后在病痛折磨之中死去。
这些年，她和林栖不停地尝试研究药物来抑制apr 4的复发。
这次研究出的药物多少又见效，又找到其中一款药物中的成分可能有效，所以才会需要那款药物的进货渠道。
需要很大量。
因为是处方药，大量购买会被怀疑。
她们也不想借用组织的力量。
才会亲自动手。
“改良了。”
欧森打开茶几抽屉，掏出一包香烟和打火机，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欧森身子往后倒，有些心不在焉。
唐笑看着那些文件，陷入深深地沉思之中。
客厅内的气氛，异常紧张。
很压抑。
“是随意挑人来试验改良的apr 4，还是针对下手？”欧森眯着眼，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的那盏中式风格的灯。
身为医生，救不了人，便是一种耻辱。
唐笑面色一僵，轻咬着下唇，却什么话也说不出。
心乱如麻。
“这些死亡的学生之间有没有什么关联，比如父辈之间生意往来，或者去过什么地方，又或者……加入了什么可疑的组织。”
欧森愣了两秒，缓缓坐直身子，“听说白鹭最近招人招的很猛。”
“可是杀人案，不是和白鹭无关？”
“也对。”
原以为找到了一丝线索，却又绕回到了死胡同。
客厅再次陷入到寂静之中。
唐笑：“有件事，我不明白。”
“什么？”
唐笑拿出另外两份文件。
是【封祈】【陆妩】。
这两人，是封御的大哥和大嫂。
“他们为什么和apr 4死者的资料放在一起。”
唐笑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眼，发现这两人的死，和apr 4没有任何一丝关系。
欧森接过看了一眼。
确实奇怪。
“apr 4死者，均被挖走不同内脏，可是封祈和陆妩并没有。”
语落。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痛。
唐笑想起那天医院的事。
她去医院的事，封御知道。
唐笑瞳孔剧烈搜索，脸色渐渐不安起来。
“你该不会怀疑……”
看着唐笑惶恐不安的模样，欧森也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