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次了,但对于陆白来讲,他总是尝不够她,似乎无论如何也无法掠夺她的全部,一想起她小时候救过他,如今又以同样的方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成为了他的女人,他的欲望就越发强烈起来。
他托着她的后脑,手指插进了她丝绸般柔软的发丝中,品尝着她甜美的唇,半磕着眼睑,吻势褫夺而霸道,像要把她的氧气乃至灵魂一起吞噬掉地深入用力。
后面的事,似乎是顺利自然,他再一次占有她。
安夏儿在睡梦中,又久违地梦到了那个被大卡车辗压的情形。
翌日,阳光从真丝落地窗幔中照进来,照在床上。
安夏儿一只洁白的藕臂露在外面,在阳光中肌肤白得像瓷一样,吹弹即破。
“嗯……”
安夏儿试着撑着手肘起来。
“啊。”
身下的痛,从脊背传遍全身。
安夏儿身体一失力,又倒下在床上,她眨眨眼睛看着天花板。
当看着头顶的灯时,她认出了这是陆白的房间……大脑转了两圈后,昨晚的情形涌进大脑,吓人的雷电,陆白在开视频会议,她惊恐地躺在陆白房间里来了。
后来好像雷电渐渐停了,她在被子里趴着趴着就困了,就没意识了。
之后——
“啊!”安夏儿想起那个梦,结合自己已经麻掉的腰,咬牙叫道,“陆白!”
“醒了?”
旁边传来华丽的声音,带着一丝清晨的慵懒性感。
诶?
安夏儿马上转过脑袋看去,只见陆白正在旁边穿衣服,打领带。
安夏儿抓着身下的床单,身体的不适感,告诉了她昨晚又发生了什么,“……不是说让我休息三天么?”
陆白背对着她,传来一丝低沉笑意,“谁让你来我房间,这可不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