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女子摇了摇头,“殿下恕罪,圣女太过谨慎,事情没办成,不过及时灭了口,他们应该猜不到我们身上来。”
年长女子接着将具体事情说了出来。
南妧的脸色闪过几分失望,却在年长女子提到顾绾辞事先命陈慎增加了防卫时有些没料到。
年长女子见状也有些疑惑,想了想便说道:“殿下,或许是碰巧吧,圣女大约不想在第一次办事上出岔子,所以才让陈慎增强防卫?”
南妧脸色不太好地点了点头,这的确是最能说服他们的可能了。
她不过是第一次办事,怎么可能就这么警惕谨慎,只怕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殿下莫急,这次不成,还有下此的机会。”年长女子又补了句。
“罢了,你下去吧。”南妧点了点头。
年长女子便说道:“那殿下早些休息!”
南妧颔首,年长女子便转身走出了屋子将门关上。
回到屋子,清渡已经哄着安儿睡了下去,见几人回来便上前行礼。
“主子!”
顾绾辞微微颔首,便问道:“安儿呢?”
“已经睡着了。”
顾绾辞点了点头,便决定明日再告诉他。
她随即便转身走进了内室,清渡立即跟上了她。
见顾绾辞神色中有些疲惫,清渡便说道:“主子,属下已经准备好了热水,您沐浴后便早些休息吧。”
顾绾辞点了点头,清渡便转身走出去将热水打上来。
休息一夜后,翌日一早,见安儿起身,顾绾辞便将事情告知了他,接着便命清渡带着他去府衙看了看。
午时后,清渡便带着安儿回了驿站,只见他眼睛红肿,想来便是刚才哭过。
苏景安回来后看到顾绾辞在院子里便跟着清渡走了过来。
“姐姐……”
顾绾辞微微颔首,清渡向她一礼,随即便转身退下。
顾绾辞看着苏景安说道:“杀害你爹爹的人虽然的确是他们所为,不过,他们背后却另有主使,等你将来长大后,或许可以亲自去查。”
苏景安闻言似懂非懂地看着她,片刻后便点了点头,“姐姐,我知道了。”
“午膳已经好了,用膳吧。”
苏景安看着她点了点头,“嗯!”
赈灾之事差不多了结,陈慎上了折子将近日发生的事情逐一上报,包括顾绾辞下令建立收容所还有粮仓之事,事无巨细,其中大多都是言过于实,尽是对圣女的赞扬。
城主看到折子后很满意,并在朝堂上当着朝臣的面对顾绾辞加以赞赏,朝中那些对圣女本有一点意见的朝臣也不由闭上了嘴。
在奉城已经没了什么事,顾绾辞本打算昨日便启程回圣隐城,却收到了泽叙的来信,便留在奉城多等了他一日,打算今日和他一起回城。
午后泽叙的马车便到了驿站,陈慎闻讯后便特意来向泽叙拜见了一面。
用了午膳后,顾绾辞便命清渡收拾好东西准备启程回城。
顾绾辞与泽叙乘一辆马车,便命清渡陪着苏景安坐在她的马车上。
苏景安上前向泽叙一礼,有些拘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便道:“安儿见过泽、泽叙殿下。”
泽叙听闻顾绾辞收留了一名小男孩,也听闻了发生的事情,今日见了他便微微有些好感,淡淡笑了笑说道:“今后也喊我哥哥吧。”
苏景安闻言不由紧张地看向顾绾辞,顾绾辞便微微笑了笑,说道:“他是我的大哥,你既然叫了我姐姐,就称他为哥哥吧。”
苏景安这才放下了心,看着泽叙喊道:“泽叙哥哥。”
泽叙点了点头,清渡便带着苏景安上了后面的马车,开始赶路。
回到城中时已经到了深夜,马车进城后便在圣女府门前停了下来。
泽叙看着顾绾辞便说道:“时候不早了,回去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