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谦哥一眼,冷笑道:“算你运气好,滚进去吧,不过你态度给我诚恳点,说话给我小心点,要是再让我妹妹生气,我他妈真的会弄死你。”
谦哥点头哈腰地进了门,才进来就见到卢霞就如同一座肉山一样坐在沙发上,她的面前放着一大堆的水果和零食,看旁边的瓜壳果皮,很显然,卢霞并不像是卢毅所说的那样正很伤心的在哭。
卢霞冷眼看着进门来的谦哥,见到谦哥的身上依然还穿着之前那件被汤汁洒满了的衣服显得狼狈无比,她的眼里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冷声说:“穿成这个样子,你想丢死我卢家的人吗?”
谦哥看了看自己身上,陪笑着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我现在就去换衣服。”
说着,谦哥想要上楼,但是却被卢霞一把抓起了茶几上的一个苹果给砸得闷哼一声,卢霞怒气冲冲地说:“现在还换什么换,一路都回来了人都已经给你丢了,现在知道去换衣服了?我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一个孬种,最可气的是,你这个孬种居然还敢跟我提离婚?”
谦哥对卢霞露出一个卑微的笑容,低声说:“我哪里舍得对你提离婚,刚我不是喝了一点酒就有些意识不清,后来酒醒了我就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后悔到现在,想着绝对不能一错再错,所以我赶紧回来向你赔不是了,霞,我真的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说这话,谦哥走到了卢霞的身边,伸手握着卢霞满是果汁和零食残渣那油乎乎黏糊糊的手,深情地说。
卢霞冷笑着说:“别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哪里是喜欢我?你不就是舍不得我家的钱和地位,你有这样的觉悟就行,我也不在乎你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乐意花这么多钱养着你这样的一条公狗在我身边,你这条公狗乐意不乐意被我养?”
一边说话,卢霞一边拍着谦哥的脸颊,一字一顿的问。
谦哥看着卢霞的脸,没有任何犹豫,他点头说:“我当然乐意了。”
“嗯?”卢霞拔高了声音,皱眉吭了一声。
“我这条公狗很乐意被你养。”谦哥笑着又说了一次。
听到这句话,卢霞仿佛才算是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满意一笑,而后便横眉说:“滚上去洗个澡把衣服给换了,刚我妈打电话来了,说让我们晚饭过去吃,记住别给我丢人。”
谦哥点头哈腰地应着,转身上了楼,他假装自己没有听见身后卢霞和卢毅两人对自己的嘲讽和鄙夷,来到楼上的浴室里,站在镜子前面的谦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此时他才能把笑容收起来,张开双手,发现因为握拳太紧的缘故,指甲都深深地嵌入了肉里面留下几个血红的指甲印,深吸了一口气,谦哥低声说:“再过几个小时……就不用再忍了……我受够了!”
夜色缓缓地降临,这座专门给卢霞和谦哥夫妻俩的别墅因为他们去了隔壁的别墅吃饭,也显得冷清了下来,十点多之后,谦哥一路被卢霞煽着巴掌走回家,他不但要忍受着卢霞的巴掌,还要陪着笑哄着卢霞,仿佛她打的越用力自己就越幸福越开心一样,在卢霞一声声的废物和窝囊废之中,谦哥打开了别墅的门,临进去之前他朝着车库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时候正好到十一点。
卢霞的吵闹到十二点多才稍微平息,看着睡着还依然鼾声如雷,就如同一头死去的母猪一样躺在床上的自己的妻子,谦哥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一点十分。
谦哥起身缓缓地打开了房门,而门口,一脸笑容的沈重山正如同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站在那里。
要是平常人打开自己卧室的房门看见门口就一个人站在那里朝着自己笑,恐怕被吓得亡魂都要冒出来,但是谦哥却仿佛早就有预料一般,他说:“我就知道你能准点到的。”
沈重山看了一眼谦哥身后,卧室的床上和母猪一样躺着睡觉鼾声如雷的卢霞,说:“会不会醒?”
摇摇头,谦哥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