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国。
和华夏一样,在霓虹也有武道圣地,例如华夏的少林寺之余华夏江湖,青城山之余华夏江湖,在霓虹,也有一处所有武道人士心目中的圣地,那就是和歌山。
和歌山上的樱花宗,百年来整个霓虹毫无疑问的领袖门派,也正是樱花宗的存在,让霓虹的武道界非但没有随着科技日新月异的发展而衰落,甚至更加繁荣昌盛起来。
在霓虹,各式各样的门派和流派数不胜数,但是和歌山上的樱花宗从来没有人敢不尊敬他们是第一。
此时,在和歌山上樱花宗宗内,宗门的禁地之中。
这禁地什么时候被什么人立下规矩无宗主之令不准进入已经是不可考究的遥远事情,但是所有樱花宗的弟子在进入宗门的第一天起就被告知禁地是绝对不允许靠近的,因此虽然大家都不知道禁地里面有什么,但是全部都遵从了宗门的规矩,从没有人擅自靠近过。
而唯独叶琉璃不同。
确切地说,名震整个霓虹的青年一辈第一高手叶琉璃,就是从樱花宗的禁地内出来的,这个秘密,哪怕是在樱花宗里也只有极其少数的几个人才知道。
而此时在禁地之内。
说是禁地,其实是一座独立的山峰,这山峰在和歌山内不算高也不算低,被包围在几座主峰之内,如同狱锁狂龙,而在这山峰之上,所谓的禁地内却别有一番天地。
白雪皑皑,雪花从天空飘落,天上,地上,到处都是白的,亭子、树梢头、屋檐,到处都被白雪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积雪,今日有微风,雪花随着微风飘摇,站在这雪花纷纷扬扬的天地之中,稍吸一口气都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空气的清冽。
这里的雪景,是在钢筋水泥之中绝对看不到的,一切都贴合自然,一切都与自然环境融为一体,人类的影响在这里被降到了最低的程度,身处在这一方天地之中,听着远处山林之间的鸟鸣声,风吹过大雪纷飞的那种万籁寂静之声,仿佛真的能让人听见自己血液里、空气里、周遭的天地环境里那种生命律动的节奏声。
在这白雪皑皑之中,叶琉璃系着一件锦缎的毛绒大红披风,站在凉亭下伸出手去接那飘飘洒洒的雪花,只见到一片鹅毛一般大小的雪花落在掌心,只是稍过了片刻就化作雪水融化不见了,唯独手心剩下了一点水渍和冰晶,哈出一口白雾,叶琉璃说:“和歌山的雪景确实很美,看了这么多年都不觉得腻。”
凉亭内,坐着一个同样披着毛绒披风的苍老男子,这男子看上去就三四十岁的模样,但是却有一头白了大半的头发,他披头散发地坐在石桌边,石桌上烫了一壶酒,粗犷的他端起酒杯仰头喝了一大口,笑道:“每年都是如出一辙,雪景下凉亭内,我喝酒你赏雪。”
叶琉璃转身看着他,微笑说:“师父你少喝一些,你的身体不好,喝多了又要咳嗽了。”
男人摇摇头,眯起眼睛看着凉亭外的大雪,说:“这雪景,看一年少一年罢,这一壶热酒,也没多少日子可喝了。”
叶琉璃微微蹙眉,说:“师父为什么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男子笑道:“你已经长大了,我还能让你跟我一样终老在这禁地不成?”
叶琉璃坚定地说:“师父不走,我哪里也不去。”
男子哈哈大笑道:“琉璃,你终究会遇见让你不得不离开的人或者事的。”
叶琉璃不信道:“师父撒谎,这世上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人了。”
“师父终究是师父,我会老去,会死,而你却还有大把的光阴,红颜易老,琉璃,你该出去看看了。”男子轻声说。
叶琉璃依然摇头,迈步来到男子身边的石凳上坐下,说:“我还是那句话,师父不走我哪里都不去。”
“琉璃,你的素女心经已经到八层了吧。”男子问。
叶琉璃点头说:“已经在八层两年了,但却始终无法触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