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璀璨的灯光刚刚亮起没一会,这时候的夜色还未结束,而长夜漫漫似乎无穷无尽,有种醉生梦死的感觉。
蒋文楠从喧闹中抱着酒走过来,待离得近些的时候他看清徐容辰掌中之物,坠着一颗星星的项链,星星里似乎又镶嵌着东西,由于光线太过朦胧,看得不够真切。
他带着些好奇心打趣,同时伸出魔爪,“哟~这是哪位佳人赠送的定情信物,竟然让太子爷您看得着了迷?”
徐容辰素手一转,将项链收入囊中,睨了一眼蒋文楠,极具震慑力的说,“蒋文楠,你的手不想要了,是吗。”
蒋文楠干笑两声,默默地收回魔爪,又亲自给徐容辰斟上一杯赔罪,“近三个月常见您把玩此物,又是从前没见过的物件,我就是有那么一点点好奇心而已。”转过头又小声嘀咕一句,“好险好险,差点变成独臂大侠。”
徐容辰用正眼瞧了瞧赔笑的蒋文楠,过了一会儿,他才将递到面前的酒喝下,紧接着又说,“我今天就到这儿,你们继续。”
蒋文楠惊讶地啊一声,出声挽留,“不是,这才刚才开始,贺朝辞还没来呢,您就要撤了?”
徐容辰缓缓站起身来,又将外套穿上,对着蒋文楠皮笑肉不笑的说,“爷高兴。”
蒋文楠语噎,只得目送。
林星诺今天穿一件蓝色绸缎细吊带礼裙,衬出一段窈窕的身姿,加上清丽秀美的脸蛋,十分的夺人眼球。
而她随身携带的小提琴,白色琴盒上印有几只灵动的小兔子,姿态或扑蝶、或捂眼、或惬意、或狡黠,十分的灵动秀气。
不管是本人,还是琴盒,都让人印象深刻。
又过了一时半刻,忽然有人从外推门而入,伴随着惊慌失措的呼喊,“蒋少,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蒋文楠正在兴上,听得这连声的诅咒,仿佛被一盆冰寒的冷水兜头浇下,沉着脸朝那人骂上一句,“你他娘的才不好了!你再敢说一句试试!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不好了!”
那人是个机灵又见惯这位爷的威风,立马笑脸相赔并解释,“蒋少息怒,您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这么诅咒您啊。实在是有紧急情况,我这才冒冒失失的喊着跑过来——”
蒋文楠正气头上一时没听清那人的话,捞起酒喝了一口后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叽叽歪歪长篇大论的,拣重点的来说。”
那人大气也不换,顺口就简洁回答,“太子爷正在西厢房动怒。”
“噗嗤——!”蒋文楠一口酒从喉咙里喷出来,波及一大批池鱼,惊得鱼儿们迅速退散。
此时,他只觉得有五雷轰顶的感觉,离拜见阎罗王不远了。
两秒过后,他顾不得其它,拔腿就往外跑去,一边跑一边骂骂咧咧,“妈的!哪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竟敢在老子的地盘搞事情,偏偏还挑着太子爷在的时候,这不是让老子死无葬身之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