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华也不生气。
接触了好几次，她大约也知道顾奶奶虽然长的凶一点，性格不讨喜一点，但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不然怎么可能会一直在等她？
“顾奶奶可真凶！”
望着顾奶奶的背影，宋招娣在旁边吐了吐舌头。
“招娣，有时候看人不能光看表面，你以后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林芳华微笑着摇了摇头。
……
第二天，曹**便从下面的县市回来了。
听姜浩然讲完事情的经过，曹**十分生气。
堂堂***的人，居然敢把混混当做被欺压的工人，把被混混欺负的人抓起来逼供，可真是好样的。
不仅如此，就连去帮忙的姜浩然都被冤枉成乱搞男女关系。
在严打期间，乱搞男女关系那可是非常严重的罪！
当初他只是个县长，在动乱年间被恩师牵连复职无望，是姜浩然姑姑顶着压力嫁给了自己，而后来也证明她的选择没有错，他不但被平反，还一路往上升迁。
能走到现在的位置，跟姜浩然姑姑的支持脱不了关系。
可以说，曹家跟燕京姜家打断骨头连着筋，燕京姜家好了，曹**自然前途无量，姜浩然又是燕京姜家这一辈最为出色的孩子，却差点因为被陷害乱搞男女关系而出事。
如果姜浩然是真的乱搞男女关系，曹**无话可说。
可要是被陷害的，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允许。
还有那些胆敢颠倒黑白，指鹿为马，陷害无辜的人，他绝对会毫不留情的彻查！
曹领导发了话，下面的人自然尽心尽力。
那些审讯林芳华的警察在审讯的时候很牛气，可当自己坐在那里被人审讯的时候，一个个都怂的很，没多久就全招了。
陈亮那一帮混混也被抓了回来审讯。
两边口供一致。
是齐飞下的令，说是副所长的意思。
很快齐飞便被带到了***，副所长在***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可被供出来一样要被审讯。
云里雾里的副所长被带进审讯室，了解完情况之后一脸的懵逼，“我什么时候下过这个命令了？陈亮那几个人都还是我下令抓的呢！”
所里一调查，得！
副所长压根就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一切都是齐飞做的。
他自认是副所长的心腹，拿着鸡毛当令箭，指使手下的人颠倒黑白，跟陈亮演双簧来陷害林芳华。
可齐飞为啥要陷害林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