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独联体国家,又有哪个是吏治清明的。政权都不稳固的时候,也没有人在乎贪污腐败。
秘书道听途说,也解释不清,刘参赞跟着听了几句,打断他们道:“行了,别让人家听见了。”
几人说话间已到了苏城的圈子处。
此刻,苏城正和几名阿塞拜疆的军人小声说着什么,跟前围着几十名达官贵人,端着酒杯,虽然什么都听不到,仍然装作倾听的模样,乖乖的等着苏城和军人们聊天。
一会儿,某位军人爆发出爽利的笑声。
人群就像是扩音器似的,立刻跟着发出“哈哈”的笑声,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这群马屁精。”焦国平看的目瞪口呆,如此不知廉耻的马屁中国人他见过不少,如此不知廉耻的马屁外国人——他至少没见过这么大一群的。
美国真是万恶的首脑,创造出美元来害人。曾经纯洁的社会主义小伙伴,甚至只要一箱子美元,就变成了资本主义的走狗……
焦国平胡思乱想着,直到刘参赞忍不住,上前去认亲。
只见刘参赞堆出满脸的笑容,像是一只正在晾晒的海狸鼠似的,挤到苏城身边,笑道:“苏董,咱们在这里又见面了。”
他也是没办法了,苏城不松口,他们在阿塞拜疆就打不开局面。眼看着国内新派的大使就要来了,刘参赞干脆也赌一把。
即使苏城不冷不热的,他也能混个脸熟,异日半真半假的去见阿塞拜疆的官僚们,总比现在强。
然而,刘参赞实在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
他和苏城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此时又是一个敏感的时间点。在阿塞拜疆即将决定谁是总统的时节,苏城绝对不想节外生枝。
因此,苏城只是瞄了刘参赞一眼,就当作不认识似的转过头。
刘参赞很不甘心,换用英语道:“苏董,关于上次的事,我这里有点新的消息……”
他心里暗叫:谈两句就好……
然而,苏城仅仅偏了偏脸,即道:“我对你没兴趣,也不会和你谈什么,如果可能的话,尽早离开阿塞拜疆吧。”
刘参赞的笑脸,霎时间就僵住了。这个回答,绝对是他最不想要的一种。
旁边的阿塞拜疆人,更是闪开两步,给刘参赞让出走人的空间。
焦国平站在稍后一点的地方,哭笑不得。他着实没有想到刘参赞会不顾面子的贴上去,更没有想到,苏城会一点面子都不给的拒绝他。
望着旁人的表情,刘参赞脸色灰败,控制不住的用中文道:“苏城,同为中国人,你为了一己私利,罔顾国家利益,你难道不想回国了?”
阿塞拜疆人不懂中文,苏城毫不掩饰的反问:“你难道不想回国了?”
刘参赞一看两侧的阿塞拜疆军人,登时说不出话了。
焦国平趁机将刘参赞扯了回来,劝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咱们先退一步,看看苏城想做什么再说。”
“我看他是想做政治掮客了。”刘参赞回到圈外,恨意盎然。
焦国平叹了口气,道:“哪个石油商人没有雇几个政治掮客的。再看看吧。”
他这样说,是因为又有一队人来到了宴会大厅。
一队俄罗斯人。
对90年代的阿塞拜疆人来说,这可是一件新鲜事。
苏联解体以后,曾经的政治@犯以埃利奇别伊为代表,占据了阿塞拜疆政坛。批判前苏联,批判俄罗斯,曾经一度是阿塞拜疆的时髦事,尤其是政治人物,仿佛不批判两句俄罗斯,就不能显出自己的民主作风。
埃利奇别伊执行的一面倒策略,更是将俄罗斯势力从阿塞拜疆地区彻底推了出去。
因此,自阿塞拜疆共和国成立以来,这里的俄罗斯人就越来越少了,俄罗斯的使团更是近乎绝迹。
正在被本国问题闹的焦头烂额的叶利钦,仿佛也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