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两招,还全抖搂了出来,这两招棍法就是练的再好,又岂能是自己的对手?
当真是班门弄斧,贻笑大方!
吴浮生不用风雨大至棍法第二式跟陈玉清对撼,双足一纵,冲天而起,风雨大至棍法第三式如泉水般挥洒开来——骤雨如箭洗红尘!
此招棍法,由上至下,势如潮水,威不可挡!
五行之中,火曰炎上,水曰润下,水处上而下流,乃是得势也!
既然得势,则势大,势大则不可挡也!
所以此招棍法乃是硬打硬上,硬劈硬砸,古拳法有云:进似弓,退似风,四劲齐至不落空,来去自如踏长空!
又有棍诀有云:人如电闪棍如箭,硬打硬进无遮拦!
这一招棍法大开大合,劲力四溢,在技法上来说,在武理上已经胜过了第二式的棍法!
若是陈玉清继续施展第二式棍法,必然要伤在吴浮生的棍下!
让吴浮生做梦也想不到的是,陈玉清的黄金棍运使到一半,突然棍法大变,竟也施展出了这第三招棍法!
只听半空之中,‘嘭嘭嘭’的响声不绝于耳,吴浮生与陈玉清的两人的长棍全都走的大开大合的路子,互相猛烈轰击!但因为两人所运使的劲力跟招法一模一样,所以谁也不能奈何的了谁,在两人激烈的互相轰击了数百击之后,两道人影终于再次跃开,分立擂台两侧!
吴浮生是又惊又怒,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并未教授过陈玉清这第三式棍法,也从未在他面前施展过这一招,这陈玉清是怎么学会的这一式的?
而且看他施展出来的威力,竟能跟自己不相上下,要知道自己日练夜练,日思夜想的都是这棍法,在这套棍法上,他淫浸既久,又费了极大的心力来思量棍法上的各种不足之处,这才能将这套棍法发挥到如此地步!
陈玉清何德何能,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棍法练到这种程度?
莫非他早在拜自己为师之前,便已学会了整套棍法?
吴浮生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在收陈玉清之前,他试过陈玉清的底子,陈玉清那时别说棍法了,连一丁武技都不会,这一点他绝不会看错!
这个人果然可怕之极,当初真该听云扬的话!
吴浮生又悔又恼,后悔自己太狂,目中无人,竟收了这个妖孽为徒。
恼恨于这陈玉清是怎么办到的?竟能在短短的半年内,将棍法练到这般高明的程度?
吴浮生轻轻一抖手中的风雷棍,听到有许多声细小的碎响,不由的一愣,低头一看,心中不由的一沉!
原来经过这数百击的硬撞硬撼,坚硬无比的风雷棍也终于挺不住了,棍身上出现了许多细小的裂纹,刚刚他听到的声响,正是风雷棍上的碎屑脱落的声响!
“陈玉清的黄金棍是什么材质的?竟然这般坚硬!再这么来一次,我这风雷棍非得断了不可!”
吴浮生把心一横,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老子不跟你一招一招的拆了,就让你尝尝老子练至大成的风雨大至第十三招棍法!
陈玉清很是得意的看着吴浮生,笑的像一朵路边的狗尾巴花一般:“师父,你想不到吧?打死你你都想不吧?我怎么连第三式棍法都会啦?告诉你吧,让你意外的事情还在后面呢!哈哈哈……”
吴浮生劲转全身,运起雷家正法,道道肉眼可见的白色毫光从他丹田处蹿出,半个呼吸间便溢满全身,仍不算完,白色毫光如条条迷你小雷蛇,蹿上了风雷棍,将整个风雷棍都裹做了一团雪白,毫光越来越亮,在风雷棍和吴浮生全身上下游动不止,雷蛇越来越粗,声势十分惊人,将靠近吴浮生身边的灰尘全都电离开来,发出声声‘劈里啪啦’的凌厉脆响!
陈玉清见吴浮生身上的这般威势,冷笑一声,将黄金棍抛在空中,身上黑气如潮般涌出!
黑气越凝越实,刹那间变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