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棠奕反手握住慕白白的手,“陈北塘应该与我们一样,也戴了人皮面具,还记得你说你感觉陈北塘有些熟悉吗?”
慕白白顿时恍然大悟,她是医者,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最能看出一个人眼神的变化。而这个陈北塘虽然极力掩饰,但眼神却与那个面具男有些相似,怪不得第一眼看到陈北塘的时候,就觉得熟悉。
“那棠棠岂不是危险了?”慕白白顿时着急道:“小皇叔,我们赶紧安排人将棠棠给带出来,棠棠她根本斗不过陈北塘。”
“白白!”萧棠奕抓着慕白白的手稍稍一用力,就将人给拽了回来,“不要担心,大牢里有萧云庭,还有我们的人在,棠棠的安全无虞。现在将棠棠带出来,会打草惊蛇。”
闻言,慕白白冷静下来,看着萧棠奕好一会儿才说:“小皇叔,我真的怀疑,棠棠是你的亲妹妹吗?”
萧棠奕知道慕白白在说什么从,沉默了一下才开口:“白白,棠棠与你一样,自小就清楚自己的身份。萧王府是她的后盾,也是她的一部分责任,她从小就不是按照姑娘家培养的。”
再多的话,萧棠奕没有说,而慕白白也明白了这无言的沉重。
不管是她还是萧棠棠,她们有着各自需要肩负的责任,谁都不能逃脱。
马车里,相顾无言,慕白白有些后悔,不该对萧棠奕说那些话。
慕白白与萧棠奕离开之后,萧棠棠精神奕奕的准备与陈北塘大战三百回合,可惜陈北塘好像被慕白白的话气的自闭了,不管萧棠棠怎么挑衅都不说话。
没过多久,狱卒前来将萧棠棠换到隔壁的牢房,还将牢房里打扫一番,安置上萧棠棠平时用惯的器物,甚至还临时加了个黑乎乎的屏风,让萧棠棠好住的满意。
狱卒离开的时候,都是陪着笑,谄媚的让萧棠棠有事吩咐他们就行。
矜持的送走狱卒,萧棠棠转头躺在铺着锦被的床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陈北塘这时候缓缓睁眼,看着大变样的牢房,嘲讽道:“唐兄,说你像女人,你也不用将屏风都搬来。大家都是男人,你有什么不敢让我们知道的?”
陈北塘试图挑衅萧棠棠,让她暴露底细,然而萧棠棠却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的看了眼陈北塘,将自己裹进锦被里,“陈北塘,看你婆婆妈妈的,比村里的大妈都话多。再说,我们可不一样,你喜欢男人,我可不同。”
说完,卷着被子就睡觉去了。
一连两天,陈北塘都在暗中观察唐萧有何异动,奈何除了如厕不同,唐萧都无变化。甚至在陈北塘主动挑衅时,唐萧也再无前几次的动怒,只是懒懒的看着。
陈北塘无从下手,只能静待时机。
而萧棠棠通过这两天的观察,却发现陈北塘除了每天见一个管处理杂务,其他再无动作。萧棠棠仔细回忆陈北塘说过的每句话,却发现不了蛛丝马迹。
或许,应该换个人过来。
这天,狱卒在送饭的时候,有人来探望萧棠棠,两人说了几句话,那人便离开了。
陈北塘表面上闭上眼睛,不闻不问,实际上却听着两人的每一句交谈,没有一点有用的消息
自从这天过后,陈北塘忽然发现,唐萧竟然很久没有讽刺他了。陈北塘绝对不是喜欢自虐的人,可唐萧的个性突然转变,让他忍不住怀疑,究竟还是不是那个人。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陈北塘故意说话试图激怒唐萧,令陈北塘惊讶的是,唐萧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为此,陈北塘认真的观察唐萧的一举一动,身高体型,相貌,甚至如厕,都在他的监视之下。
陈北塘发觉,大牢里的唐萧已经不是唐萧,真正的唐萧是什么时候出去的?为什么他居然没有察觉,还是说唐萧已经知道了什么。
已经走出刑部大牢的萧棠棠先是被慕白白拉着过了个火盆,接着好一顿投喂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