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天空是什么样。
清晨的空气格外的好,萧棠奕在院子里静静的站了会儿,正要往前院走去,就听一个声音慢悠悠的从屋顶的方向传来。
“哟,终于能下床了。”驭胜懒洋洋的靠在屋顶上,手中是个酒葫芦,“我还以为你还要在病床上躺上几日呢。”
萧棠奕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勾唇,“一大早就喝酒,不怕被江瑶逮到?”
驭胜仰头喝了一口酒,舒服的常叹口气,“啧,我就没怕过她。平时就是装装样子,我还不是想喝就喝。”
萧棠奕剑眉扬了扬,正要说些什么,就听一阵微弱的议论声响起。
“听他说的多硬气,怎么不说昨晚他被赶出房门,在屋顶上窝了一夜。”
“呵……男人,也一张嘴巴硬。”
萧棠奕确定自己没有听过这两个声音,他隐约猜到了什么,不动声色的往一旁看去。
就在书上看见两只圆乎乎的麻雀。
那麻雀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朝着他的方向看了过来。
“这人类居然好了,那天我看他那样子还以为他死定了呢。”
“还是咱们兽主厉害,能让人起死回生。”
“那可不,这世上有咱们兽主治不好的人吗?”
那两只麻雀谈论起慕白白十分的自豪,看着它们挺着毛茸茸的胸脯的样子,萧棠奕目光都柔和了几分。
原来,慕白白的世界这般有趣。
“咳,你发什么呆呢?”驭胜在屋顶上吹了一夜的寒风,即使有酒御寒也没用,没忍住打了个哆嗦,“你就这样出来,白白知道吗?”
“你可别再折腾了。”
“就因为你,咱们都耽搁好几天行程了。”
“若是再不启程回京,该赶不上太后的寿宴了。”
萧棠奕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放心,赶得上。”
他话音刚落,就见驭绾绾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扯着嗓子就开始喊,“爹,娘来了,你快把酒葫芦给收好!”
屋顶上正仰头喝酒的驭胜闻言,一口酒喷的老远,瞪着眼睛看了眼驭绾绾的方向,也顾不得自己方才在萧棠奕面前吹的牛,将酒葫芦往院子里一抛,人就跑了。
深怕晚了一步,就被江瑶逮到。
他跑的实在是太多狼狈,引得树上的麻雀“吱吱吱”的笑个不停。
院子里的气氛轻松的很,然而慕白白房间里的气氛却格外的凝重。
萧棠棠按照她的话将罗潇潇喊来了,路上还问了驭绾绾,得到的答案是床边的东西都不是她们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