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灰衣老者叹了口气。
“我记得你当初说要杀他的！如今既然找到，那现在动手，似乎也不迟！”陆崖面色再次变化如初：“虽然没有交手，但是你的修为，未必在我之下！”
“当初是当初！”
“现在是现在！”
“时间已过！命运已改！”
“如今纵使知道他是谁，也只能顺势而为！若是强行出手，只会改变因果，无端惹上麻烦！”
灰衣老者向前一步，与陆崖并肩：
“弱冠既过，气运已成！”
“此子，我，杀不了！你，也杀不了！”
“收手吧！”
那声音，带着几分恳切。
陆崖没有说话。
他的眼睛闭合，身上的红袍在夜风中微微翻动，一股无形的气息在四周回荡，久久不绝！
几分钟后，他的眼睛再次睁开，那眼眸居然比夜色都要深邃！
他呵呵一笑，看着灰衣老者道：“我一生杀伐，遇神杀神，遇魔斩魔！和你们不同，我这人，不信命，也不认命！不管李凡是谁，既然他杀了血刀门的人，就应该血债血偿！更何况，他的手里，还有我要的东西！”
“不退？”灰衣老者问道。
“不退！”陆崖点了点头：“既然约战，自然不退！也不需退！纵使他气运逆天，我亦可一刀斩之！”
“哎！”灰衣老者长长叹息一声，似乎早就料到这般结果。
他单手一抓，居然凭空变出一个酒壶，两个酒杯：“既然如此，那就再陪你，喝一杯吧！”
杯酒过后！
灰衣老者黯然离去！
只是走路间，双腿高低不平！
居然是一个，跛足之人。
月光照出他的容貌，
居然是当初守在汴城的，地缺！
陆崖站在原地，看着地缺离去的背影，面色平静，随后也背负双手，转身返回宗门。
月色如旧，
树下空余一壶酒，
对影不曾成三人！
……
翌日。
恰逢周末！
白萱萱与白琼一早起床，居然发现已经不见了李凡的踪影。
“这家伙一早干嘛去了？”白萱萱有些奇怪。
“谁知道！”白琼一边准备着早餐，一边开口道：“一会吃完饭就出发吧！这天气，挺适合爬山的！”
这两天公司事情不忙，白琼有心想要化解前天晚上的误会，提议去爬万岁山。本来还在想要不要带上李凡一起，结果发现他不在，也就直接作罢。
两人吃完早餐，开车出发！
没过多久，就已经来到万岁山下。
秋高气爽，
游人倒是不少！
白萱萱可爱靓丽，白琼成熟端庄，两人一下车，瞬间引起了不少人的目光。
两人慢慢的朝着山上攀爬而去。
和国内那些高山俊峰比较起来，万岁山确实不高，哪怕是女孩子爬起来也不算吃力，确实是一个游玩的好去处。
两人随便聊着，倒是慢慢的恢复了以往的亲密无间。
“小姑，说真的，你是不是喜欢李凡？”走路间，白萱萱突然冒出一句。
白琼正在喝水，顿时咳嗽起来。
好不容易止住，方才面色慌乱的开口道：“你别瞎说！”
“小姑，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白萱萱叹了一口气：“其实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咱们一起长大，说是姑侄，其实和姐妹差不多！如果真的是百年前，我不介意和你一起侍奉他！不过现在……哎！”
白琼看了白萱萱一眼。
一句话堵在心口。
其实她很想说：现在也可以，我不计较名分。
但是这句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这话，她不能说，也不该说！
又走了几步，她们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