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巫医来了!”
狼灭领着一个雌性匆匆忙忙进入屋子。
“巫医,给她看看,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流血?”狼朔侧身让巫医过来。
屋里的两个雄性,一个压根就没有伴侣,一个除了折磨凰月就没有其他爱好了,根本没想到那方面去。
对于兽人来说,雌性的一点小伤都是有可能致命的。
狼朔好不容易把狐娇娇带回来,东西还没拿到,自然是不想让她出事的。
巫医扫了眼屋内的兽人,语气淡漠道:
“我可不是谁都治的,你最近找我出来的次数有点多了。”
“把她治好,最近你只需要负责她。”狼朔没有犹豫,爽快的承诺。
巫医面露诧异之色,看向蜷缩在兽皮上面的狐娇娇,看来这个雌性对首领来说还挺重要。
“行。”她也干脆的点头,“这个雌**给我。”
说完,站在狐娇娇身侧,转头目光平静的看着狼朔和狼灭。
“巫医,你看着我们干什么,看我们她就能好?”狼灭有些懵逼的问。
巫医:“……”
狼朔皱着眉,一时也没明白巫医的意思。
“你们不出去我怎么给她看伤口,难不成你们也要检查?”巫医没忍住翻了个白眼,直言直语道。
狼朔恍然,没有在意她的语气,带着狼灭离开了屋子。
很快屋里只剩下狐娇娇和巫医两个人。
“哪儿不舒服?”巫医走到狐娇娇身边,轻声问道。
狐娇娇这才看清巫医的模样,是个十分年轻的雌性,明眸皓齿,朱唇粉面,一头青色的及腰长发倒是极其少见。
她个子高挑,手持一个树根模样的棍子,约莫半米长,此时正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打着自己的小腿,面无表情的等着狐娇娇的回答。
看着好像不是很好说话的样子。
“我头…不是,肚子,是肚子疼……”狐娇娇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捂着肚子回答。
“肚子疼?”巫医睨了她一眼,用树根棍子戳了戳她的手,命令道:
“把身上的兽皮脱了。”
狐娇娇:“啊?”
“不是流血了吗,不脱兽皮我怎么给你检查伤口?”巫医看着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身体,皱了皱眉。
狐娇娇意识到她是误会了,解释道:
“没有伤口,我就是……”
来大姨妈在兽世怎么说来着?
狐娇娇一时卡壳了。
巫医愣了愣,脸色微微一变,看了眼狐娇娇流血的位置,旋即迅速改口道:“哦,你发情了是吧。”
“对。”狐娇娇连忙点头。
这个巫医怎么看起来好像不太像有经验的样子。
“我还以为多重的伤呢,发情而已,就慌慌张张把我叫过来。”
巫医让外面的兽人送来了热水和干净的兽皮,对狐娇娇道:
“没多大事,先把身上的兽皮换了。”
又从兽皮里拿出一块透明的长方形布条,“这是蛇蜕,防水的,你换兽皮的时候用这个垫着,上面再垫张兽皮,就不会流出来了。”
“谢谢。”狐娇娇接过蛇蜕,兽人一年只发情一到两次,之前的几个月都不是发情的时间,她还真不知道部落的雌性都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不用谢。”巫医抬眸看了眼狐娇娇,又补充道:“这些都是干净的,放心用。”
这小雌性看起来白白净净,娇俏明艳像朵花儿一样,一看就是很讲究的雌性。
说完,巫医就转身准备出去,给狐娇娇留空间。
“巫医,你也是狼族兽人吗?”见巫医要走,狐娇娇突然开口问道。
“不是,我和你一样,也是被狼朔抓来的。”巫医停下脚步,声音平静的回答。
狐娇娇心中一喜,也是被抓来的,那她的机会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