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林珺来,他确实吸嗨了,但是,把林悯想要侵吞慈心的证据指给林珺,他是借着嗨而故意做的,其目的,就是想阻止林东和林悯相认。
而于林东那个大哥,从骨子里,小林阿西是否认的。
作为妾生子,他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独吞老爹所有的家产,所以他笑了笑,说:“我没有兄弟姐妹,我是我父亲的独子。”
半夏皱着鼻子摇头,说:“你好可怜啊,有哥哥是件特别快乐的事呢。”
“是嘛,难怪你看起来很快乐。”小林阿西也在笑。
他可不傻,别看他坐着跟半夏聊天,但他的目光,始终盯着鬼鬼祟祟的法典,看那小子一晃一晃的,走门口去了,立刻一个眼神,让保镖们把他拦下来。
总共八个保镖,此时有四个,紧紧跟在法典身后。
而其中一个,还把会馆的大门从外面给锁上了。
哐的一声落了锁,法典碰了一鼻子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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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外面,海军反间部门的战士们架着望远镜,正在观察,一个说:“情况不妙,我看那小家伙怕是装不了窃听器了。”
另一个感慨说:“咱们没有打草惊蛇呀,这些小鬼子的警惕心也太强了吧。”
另有个说:“看来这趟,咱们白跑了。”
四个保镖紧紧盯着,法典连大门都进不去,又何谈装窃听器。所以,虽然法典兄妹还没有从秋田会馆出来,但反间部门的认为,今天他的任务,肯定会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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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完狗狗之后她就跑到水龙头边,把手手洗干净了,然后要跟狗狗丢球玩儿。
毕竟非常时期,小林阿西想送客,送他们兄妹走的。
但半夏跟狗玩儿的太开心,他就有几分不忍,正犹豫时,林悯从外面回来了。
乍一看法典和半夏在院子里,他的脸就拉下来了,冷冷望着法典,把兜里的烟和雪茄拍到了桌子上,他问:“你小子是来干嘛的?”
法典乖乖的说:“爷爷,我陪我妹妹来看狗的。”
这不火上浇油嘛,林悯本可以拿下慈心,就是被那条狗坏的好事。
而顾法典,林珺的儿子,居然单独跑到他家来了,这,林悯可得泄泄火。
他是刚跟Bill上校见完面回来的,往椅子上一坐,点燃支雪茄,翘起二郎腿,他说:“我听说你有两个非常优秀的哥哥,能不能跟我讲讲,他们有多优秀?”
法典乖的就像只小松鼠,背着双手说:“还行吧,肯定比不上爷爷您。”
林悯一声冷笑,又说:“我听说你外公一辈子过得挺苦的?”
林慈那辈人基本上吃不饱穿不暖,直到林珺这辈人,这个国家才算解决了温饱问题的,法典如实回答:“我外公没赶上好时候,小时候挨过饿的,等到家里刚富裕起来,他就病逝了。”
“那不叫没赶上好时候,叫太笨,不懂得审时度势。”林悯深吸一口雪茄,意味深长的说:“只有愚者才会用双手奋斗,只求温饱,智者是会站队的人,而智者,求的是富可敌国的金钱和财
富,你外公是个愚者,而我,才是真正的智者。”
明明他是个卷钱逃跑的汉奸,林慈是把工厂无偿捐给国家的爱国商人。
林悯为什么说自己是智者,林慈是愚者,法典不懂。
这时林悯要抓Zippo打火机,但手没抓稳,啪的一声,它掉地上,还摔成了两瓣,保镖想捡的,但法典眼疾手快,捡起来,把它合到一起,递给了林悯。
然后摸摸脑袋,男孩说:“爷爷,我比较笨,听不懂您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