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如兮回房后,借口要休息,将宁淑云打发走了。
卧室的沙发上,放着今天采购的新衣服,她走过去将衣服挂在了衣柜里,看着满满一柜子新衣服,眉头不由的皱了皱。
这些衣服与她的穿衣风格大不相同,平日里她比较喜欢休闲舒适一点的,而这一柜子衣服性感、妩媚,款式比较大胆。
取出一件还算保守的睡衣,转身去了洗浴间,好在宁淑云还没有那么丧心病狂,在洗浴间里安装摄像头。
进了这里,她才算真正的释放自己,将浴池的水放好,赶紧将项链里的半颗解药吃了下去。
接着两天,阮如兮都在安静中渡过,借着不舒服的借口,每天除了吃饭,她几乎都呆在卧室里。
翌日,早上八点。
阮如兮如往常一样,准时出现在餐厅,却意外的看见了伍迁和伍程志。
“伍程志,你怎么在这里?”
好些日没见,伍程志仍旧是那个眼含暖阳的男子,好似两人之间的不愉快,根本没有在他心里落下影子。
见到阮如兮,他立马站起身,喊了声:“姐。”
随即又无奈的说道:“姐这说的什么话,这是我的家,我出现在这里有什么好奇怪的?”
阮如兮收回视线,目光落在伍迁身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就是宁女士的新欢伍迁先生?”
伍迁听着这话,脸色一沉,抬眼看向阮如兮,“兮兮,这就是你阮家的家教?”
呵!好家伙,又是家教?
“我阮如兮自小被父母抛弃,这一切跟你这个罪魁祸首脱不了干系,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装高尚?”
“啪!”伍迁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阮如兮谁给你的胆,敢跟我这么说话?”
“怎么,你敢做,还不让人说了?当年你是怎么勾搭宁女士的,是不是装久了,自己都就觉得真是那么回事了?有的事情做了就是做了,就算是狡辩,也是苍白无力的。”
“胡说八道,我跟你小玉认识时,彼此都是单身状态,混账,你休想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听到这里,宁淑云的脸色也难看了几分,声音有些涩,“兮兮,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当年你还小,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和你伍叔叔认识时,早就跟你爸断干净
了,你不要误会。”
阮如兮听到这话,冷笑道:“你说你跟我爸断干净了,那么请问你们离婚了吗?有离婚证吗?有的话麻烦拿出来给我看看,看了我自然就相信了。”
宁淑云瞪大眼睛,满脸伤痛,“兮兮,我和你爸的事情相隔太久,离婚证当时肯定是有的,只是后来搬了几次家,我也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说来说去,就是没有了。”
“兮兮,你还是不愿相信我吗?”宁淑云眼眶含泪,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见爱妻这么伤心,伍迁腾地一下站起身,将宁淑云拉进怀里,细声道:“好了,不伤心了,为了这么一个东西不值得。”
“请问,这么一个东西?是在说我吗?”阮如兮冷着脸问道。
伍迁冷嗤一声,无声胜有声,那厌恶的眼神没有一点掩饰。
“伍先生刚刚说我没家教,你说你都一大把年纪了,竟对晚辈说出这等话,我怎么觉得你的教养,比我这无父无母的更加堪忧呢?”
“你......”伍迁这次是真怒了,松开宁淑云就准备给阮如兮一点教训。
他可不是宁淑云,讲究什么迂回战术,以他看来,眼前这毛都没长齐的丫头,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伍家家大业大,想要捏死阮如兮,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不知道宁淑云到底在想什么,真是气死他了。
如果说是为了伍程志体内的蛊虫,现在阮如兮已经进了伍家,逼着她给伍程志驱蛊的方式多得是,更犯不着用这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