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公主殿的床下,先皇已然留有诏书,诸位若是不信,可取诏书为证,一观便知。”
“哼!万一是你作假的呢!一个他国王爷,我们怎能相信!”
“北蓟的朝臣竟然无能到连皇帝的手书都辨不出真假的地步了?那本王倒真是该担心北蓟是不是得亡国!”
“你……”
靖武侯被箫景湛怼得是哑口无言,硬生生吞下了到口的话。
“请诸位大臣随本王进宫一查。”
箫景湛回身将靖武侯的穴道解开,在那群朝臣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进宫,直奔公主殿。
那批朝臣显然比他还要着急,近乎是用跑的。
谁能不急,事关国体,这可是北蓟生死存亡的大事!
再次踏入公主殿,意识物是人非。
看着这里熟悉的一草一木,就像无数根钢针扎在心头。
他盯着门前的一颗栀子树,脚步定在了原地,根本挪不开。
“驸马爷,难不成你所言不实,不敢走了?”靖武侯背着手阴冷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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