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渊的山峰大面积的晃动着,冰层之下一道道黑色的影子蠢蠢欲动。
“我让你带的东西带来了吗?”
“尊上,真的要这么做吗?”大面积的放血就算是神魔体也会受不了。
“别废话了…”
事实上,这是个十分划不来的交易。
可是小梨子那么拼了命的想活下去可不是为了看一个满目苍痍的世界。
在未来漫长地岁月里,若是他哪天离去了,至少要给她留下一个立身之所。
接过莫林手里的五彩石,用匕首划开手腕,鲜血滴落进阵法里。
所谓的五彩石乃是女娲补天所用的,莫林手里的这块同样是补天的,只不过是补天后残留的部分。
即便如此,上面依旧蕴含着强大的神力。
再加上楼序的血,楼序本就是神魔之体,为神为魔皆由他所控。
他的血自然也不容小窥,同样蕴含着力量。只不过这种力量破坏力极强,滴落的地方几乎寸草不生。
血液宛如有灵性般在金色的法阵图上蔓延,直到完整了楼序才收手。
他收回匕首,用手帕缠住伤口。
冰层下的黑影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无数次撞击着。
眼看着冰川摇摇欲坠,楼序用力将手里的五彩石按进法阵里,与之融合。
法阵散发着柔和地白色光芒,过后,晃动地北渊逐渐平静下来。
“暂时可以镇压一段时间,随着五彩石的消耗这里迟早还是隐患。”
“罢了…好歹是做了一回好人。”就当为小梨子积德了。
莫林望着天空,脸色复杂。语气带着怀疑说道:“尊上,您看那身影像不像阮姑娘?”
皇宫之行后,莫林就没有再看见过阮梨的身影。他还觉得好奇,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听见莫林的话,楼序下意识抬头去看。
什么像不像的,那可不就是她么。
他飞身上前,稳稳地抱住怀里的人。
失而复得地宝贝,总算是回到自己身边了。
…
一连好几日,阮梨都粘在楼序身边寸步不离。
楼序都连连称奇,问原因也不肯说,反正就一脸无辜样傻看着自己。
事实上,自从楼序看清楚自己的心思后对这种黏黏糊糊的行为,他正享受着呢。
才不会刨根问底的追究,万一福利消失了他哭都没地哭去。
“呀,许久没见姬玄了,劫渡得怎么样了?”
说着,阮梨小跑着按住半大的少年头。“我说,在国师府还好吧?”
站在门口的姬玄,面无表情的拍开头顶的手,望了一眼她身后眯着眼睛的男人。
“多操心操心自己吧。”被披着羊皮的狼盯住的小白兔。
想起那男人为自己安排的日程,天刚亮就得起来,夜深了才能回去休息,这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水深火热的。
要不是所学的是他需要的…
罢了,该去练习剑法了。
阮梨指着姬玄的背影,挠了挠头,侧头问:“他这是怎么了?”
“没事,大概是叛逆期到了。”
叛逆期?阮梨对楼序的话不可置否。
有这时间还不如多吃点糕点,她慢慢走到书桌前。
咦~红色请帖?
打开的瞬间,耳畔响起陌生的声音。
阮梨想不通,天界与凤族的联姻,为什么给楼序送请帖?
天族和魔族不是向来都对立的吗?咱就是说不怕楼序去了捣乱?
阮梨扬了扬手里的请帖,问道:“你去吗?”
楼序挑了挑眉,答:“为什么不去?”
无非是想试探一下他的伤势,毕竟北渊那件事可是被算计着去的。
只不过对于她,无论做什么都觉得心甘情愿。
天界大婚,白玉的仙宫到处挂满了喜庆的红色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