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得脸蛋红扑扑的,轻声说:
“是静姐介绍我来打工的。”
陈静本在一旁绞尽脑汁的想自己今天怎么能不用赔这一瓶红酒,沈诗双这句话倒是点醒了她。
“对对对,是我介绍诗双来这里的!大家同学一场,力所能及的就互相帮扶嘛!”
陈静赔着笑脸,尽可能的让自己显得亲和一些。
然而沈诗双脸上的巴掌印还在,这种虚伪的亲和,怕是瞎子都看得出来。
“在她手底下,没少让你受苦吧?”
听到齐霄这句话,沈诗双本来下意识的想反驳,她实在是被陈静欺负的有点怕了。
但脸上还火辣辣的疼,硬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齐霄哪还不懂她什么意思,冷冷的看了一眼陈静。
陈静注意到齐霄的眼神,当时背后全是冷汗,悔不当初啊!
“薛总,你说的事可以商量,不过红酒喝不上了,有些可惜。”
薛仁盛立刻就领会了齐霄的话外音,摆摆手。
“没关系,我那还有几瓶好的,一会儿让人再拿!”
说着转向陈静:
“收拾一下。”
陈静一愣,收拾?收拾什么?
哦对,地上的酒瓶碎片!
陈静想着,也不顾脏,跪在地上就用手去捡碎片。
谁想薛仁盛冷哼一声。
“哼,这里的东西一会儿有人收拾,我是让你收拾一下,滚!”
陈静当即心如死灰,知道薛总发话,已经没有余地了,强忍着没有哭出来,站起身来,怨毒的看了一眼齐霄。
齐霄迎着她的目光看去,笑了笑。
陈静恨得牙根直痒,还是直接走出了包厢。
外面的服务员很快进来收拾干净了碎片和酒,又端了一瓶一模一样的轩尼诗上来。
薛仁盛亲自给齐霄倒满了酒,说道:
“这一杯,要先敬齐先生救命之恩!”
说完就喝光了杯中的酒。
“行了薛总,先说正事吧。”
齐霄对薛仁盛这一套商界礼仪有些不耐。
薛仁盛倒也不尴尬,开门见山的说:
“明天晚上的鉴宝会,想请齐先生当我的保镖。”
齐霄眉头一动,说道:
“与刺杀有关?”
薛仁盛点点头。
“没错。”
“是什么人刺杀?”
“我的一些竞争对手。”
齐霄来了兴趣,一般来说这种商业竞争怎么可能牵扯到暗杀,除非触动的利益太过巨大,但看样子也不像。
“怎么回事?”
薛仁盛叹了一口气,说道:
“也不能怪别人,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偶然获得了送给齐先生的那块玉佩,却不想那块玉佩是他们预备送给宋家少爷宋天生的礼物。”
“我无意中截了胡,宋家倒是还没说什么,可那些本来要送礼的死对头这回没了合适的礼物,害怕被宋家少爷盯上。”
齐霄打断道:“可你的玉佩现在在我手里。”
“和玉佩已经没有关系了,难道我现在把玉佩还给他们,他们就会放过我?”
齐霄点点头。
“那倒是,不过这也不至于暗杀吧?”
“单单一个玉佩,当然不至于,但我薛家最近笼络了不少西江的大小公司,借着这个鉴宝会的机会,谈了几笔大生意,这几笔生意一旦做成,薛家的资产至少能翻一倍!”
这下齐霄明白了,既然是商业上的死对头,那薛家一旦独大起来,另外几家败亡只是时间问题。
“所以你想让我在鉴宝会上保你安全?”
薛仁盛诚挚的看着齐霄。
“没错,还希望齐先生不要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