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自己这几日并没有做什么感动对方的事呀?
只有一个可能,柳漪菲到了年纪,想男人了!
虽然这让胡八三内心里暗暗失落了一会儿,但毕竟对方是夫人,以这个理由行男女之事也没问题。
他正想着。
卧房中的柳漪菲却娇滴滴地朝门外柔声喊着:“傻子,你是要等到明天天亮才进门吗?被窝都凉了……”
不管了!
忍了四年,也该到了释放的时候了!
胡八三激动的进入了卧室。
房中桌上摆着一壶酒,一杯被喝得空空荡荡,另一杯则还是满鼓鼓。
胡八三知情知趣的将酒喝完,呼着热气将柳漪菲按在了床上。
柳漪菲浑身颤抖,将头偏向一边,没有直视胡八三的目光。
胡八三此时裤子都脱了一半了,可看到对方这副模样,心里一咯噔。
忧愁。
无奈。
不对!
胡八三笑容消散,松开手退到床边,把裤子往上一扯。
他背对着床,淡淡道:“漪菲,你晚上去见了柳家老爷子,对吧?”
“……”
柳漪菲没说话。
“你们说了什么?”
胡八三坐在床边,看向了依旧直挺挺躺着的对方。
“你不要问了,上来吧。”
然而。
柳漪菲身子微微颤着,却不愿意多说,直接将自己胸前的布兜摘了去,一时间,她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身子展示在了胡八三面前。
真美呀!
胡八三贪婪的看着。
但他没说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将被子盖在了她身上。
他则躺在了柳漪菲身边。
这还是两人成亲四年以来,第一次躺在同一张床上。
一个时辰过去。
烛灯蜡枯,早已熄灭。
黑暗中。
柳漪菲沉默着。
胡八三将手往旁边探了探,抓着她的嫩手,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漪菲,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今晚先好好休息!我是你丈夫,哪怕天塌下来了,我这做相公的也会替你顶着!”
说完。
他起身走下了床,出了房,将门关上了。
“……”
柳漪菲惊讶的头一偏,愣愣的看着紧锁的门,眼睛瞪得大大的。
这家伙!
在干什么呀?
自己不着一丝,如同一只大白兔毫无防备的躺下任大灰狼朵颐!
可是。
这家伙竟有便宜不占就这么跑了,相处久了,自己对他一点魅力都没了吗?
但让她真正铭记的却是胡八三临走时所说的那些话,不得不说,那些话让她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感。
“可是,流浪乞丐出身的你,真能替我顶下这要塌下来的天吗?你……不能啊!”
柳漪菲双手紧紧的抓着胸前的被子,眨着眼睛,叹息着。
第二天。
柳宗谋在柳漪菲面前长须短叹,据说是那个大伯母在家族人面前到处炫耀自己女婿苏海厉害,能拿到七省商团的嘉宾帖。
他这么一说。
柳漪菲倒想起这嘉宾帖的事。
不管怎样。
自己可以受委屈,但不能让父母因自己而受委屈,这嘉宾帖是怎么着都要拿的。
书房里。
她拿出了自己平常所做的商业笔记,很快找到了七省商团在扬州的分馆地址,穿上一身端庄衣服,来到前门准备前往。
然而。
她惊讶的是。
大门口,胡八三没跟小朋友玩,反倒换上了一身短打,还带上了一顶褐色竹制斗笠,拿着马鞭,抱着手,笑呵呵的等着她。
“你是要去七省商团在扬州城的分馆吧?来,我正好知道那地方,今天,我赶车送你!”
胡八三身子往旁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