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是您心中另有所属,如果有,那值得您爱慕的人也一定会理解您。责任的表现在于我们不再任性。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人,让他住进你的心里,那才是最重要的位置。”
参谋说罢,胸口一度闷至发痛,心痛便是如此。
风歇雨靠着门,她心里爱慕的人是她幻想中的对自己爱意深重的萧朔寒,不是为了帝祚稳固而娶她的萧朔寒。她摸摸自己的衣服,想起自己初见萧朔寒的样子,不是自己今日的模样,她走向衣柜取出套她放了很多年的裙袍,那是当初她飞升之前最喜欢的裙装。或许应该给他和自己一个机会,让她回到在幻灵宫的样子,看能不能唤醒两人因六年平乱而拖疲的心。
当一袭衣裙,挽着披帛的风歇雨走出房间时,那参谋的眼眸微缩了下,旋即他低下头恭敬的说道:“您和萧皇将会是能凝聚人心,收获崇拜的帝后。”
裙摆逶迤,眼眸如星。
萧朔寒再见与平时穿战袍风格迥异的风歇雨时,以为被替代的部分就是如仙姬的她,在幻灵宫的球场外是她坐在阴翳下凝视自己,深情又专注。她的那双如繁星的眼睛已经覆盖掉之前那转瞬即逝的鹤目,神域的媚酒控制了他,替换掉了他深情的对象。
风歇雨在他越发深情的注视下,有些羞涩。无论如何,眼睛不会骗人,她能确定那是双凝望爱人的眼……
却不知自己是被替代的对象,其实真相并不重要,至少风歇雨是靠着萧朔寒在那几个月里的温柔与爱意才坚持了那么多年。
萧朔寒慢慢地站起身,时间仿似停滞,他何德何能能牵到挚爱的手道:“随我去见奶奶吧,终于有件能让她高兴的事。”
风歇雨不知道何为媚酒,她以为自己换了裙装便真的唤醒了他心中的爱意,她想尖叫,佯装镇定的问:“她是帝国最尊贵的女性,怎么会不高兴呢?”
两人走向院门,他道:“她因不能在千秋殿举行寿宴怄了一个月的气。”
“那就加快工程进度,以后的寿诞在新皇宫的千秋殿举行。”
两人亲密又和谐的交谈,让跟在后面的随行人员均松了口气,在他们眼里帝国最大的危机不是新城建设、不是驻军哗变而是后位空悬。
船疾行在河道,一天一夜已经驶出了京畿范围。卢青坐在床畔,将自己的碎衣服洒在床上。他不想做这些下作的事,他很想给趴在床上酣睡的风如怒穿衣洗漱,让他做了场美梦。但他不敢,那个妖怪或许就隐身坐在对面监视他。
床上的污渍里掺杂了些血迹,也是蓝鹊弄的。卢青拿起篦子狠狠的往自己脸上扇了几下,红肿如掌印。然后,他走上甲板躲在角落里。耳畔是湍急的水声,他不停的自问,自己怎么就沦落到如此田地。
风如怒也醒了,在凌乱与混乱中苏醒。他做了一夜与泽浣旖旎的梦,真是荒唐,他自嘲了下。他撑起身子,才发现周围的异样。卢青的贴身衣物全是碎布条,床单污秽又浸着血迹。
不可能!
风如怒给自己一巴掌企图让他从懵怔中快速清醒,他坐在床畔将衣服穿好。回想之前种种,他翻找卢青的包裹没找到那壶酒却翻到了一包来自吴郡的盐渍梅子。新城为保证建设进度与安全防范,严控进入物资,这种来自江南的小零食根本不会出现在新城街头。一定是有人找过他,给了他那壶酒,而那壶酒却进了萧皇和姐姐的肚子。
他将盐渍梅子扔在地上:“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他走上甲板一眼就看见蜷缩在水桶旁的卢青,还未走近便看见卢青双手交叉挡在头顶作防卫式,就像自己真的是暴徒似的。风如怒越想越生气,一把抓起他看到他嘴角到脸颊全是掌印。风如怒强装镇定将他拎下船舱,在进入房间的时候卢青挣扎的越发厉害,喉间呜咽似知道要被宰的小兽。
风如怒冷笑道:“装,再装得像一点。”
他擒拿轻带将卢青扔进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