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道了,你们要问她什么蛊虫控妖之事,怕只能下幽冥去捞魂了。”女魃冷笑了下,便朝书房走去。
无邪和纪霄还不知道有这一回事。见她进了书房,无邪知道她虽嘴硬,但实际上会保护波波。两人御风而起,朝小瀛洲而去。
两人到了小瀛洲,那一梦阁已经化为废墟,两人用神力探查那废墟之下,湖底泥泽中似还有如平台的建筑。不待多想,两人祭出结界潜入水中,昏暗水底,可见有座十余尺见方的石台,石台上砌着乾坤方位卦象,那卦象正中摆着个瓮,瓮口未封,两人潜水游近,从那窄小的瓮口探头看去,有一个蜷缩成团的小婴儿漂浮在宽阔的瓮身里的水中,那小婴儿眉眼分明,神态安详就像在还活在母体腹中那般的真实可爱。
饶是神人,也被这幕惊骇得无言以对。用婴尸为阵眼,邪恶、阴损为世间罕见。
无邪祭出灵力将那个瓮体击碎,随着那瓮体毁坏,石台下突然发出一阵滴答滴答的声响,那急促又带着催命般节奏的响声已经有两千多年没出现在九州人间了。纪霄一把抓起无邪的肩膀,示意两人快撤。无邪瞬间明白,这都是那久孤的诱饵,这卦阵下埋了炸药,他要报暗影门炸毁九头鸟基地的旧仇。待两人冲出水面,爆破声从湖底传来,冲击波带出的水浪将两人推到半空。好在神力护体,不然两人便如那小瀛洲一样化为烂泥。
御风在半空的无邪和纪霄,看着城中肆虐的妖兽仍旧是摄人而食的样子,便知道那婴瓮阵眼不过是个诱饵,他们一旦动了那假阵眼便触发埋在水底的炸药,卦阵被炸,控妖秘术便成无解之卦,那城中的妖兽便只有逐一杀之,才能消了这妖祸,按照目前杀妖进度来讲,杀完全城的妖兽精怪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无邪不屑林久孤给的时限,也不怕他所谓的后招,可城中百姓何其无辜。
青云山脉之上,变成狐身的泽浣驮着无涯已然快到他在山峦的洞府了。冷风吹来,无涯感到鼻尖似有绒毛撩扰,一个喷嚏叫他彻底苏醒。星空云海间,他发现自己躺在一方巨大的白色毛毯上。
“泽浣!”他呼道。
“什么?”
泽浣的声音从他身下传来,他坐起身甩甩发懵的头,才发现自己居然坐在泽浣这只老狐狸的脖子上,他道:“你干嘛变成狐身?”
“你太重了,我的人身背着你累!”泽浣道。
无涯笑了笑,道:“重啥重,都是腱子肉!”他看到这像小山的狐身的确体量庞大,手撑在上面又软又舒服。他换了个姿势趴在他身上,脖间那些软毛下荡着暗香,那是他的体香,他将脸陷进那方柔软间,深深地吸了口,又伸出舌头舔了下那粉色的皮肤,他感到身下的狐躯明显地微颤了下。
“泽浣,你的毛摸着真舒服,这样抱着你真温暖!”无涯搂着那脖子又吸了口,“难怪有人会沉迷吸猫无法自拔,吸猫哪有吸狐狸爽?!”在他埋头猛吸间,泽浣那对耳朵瞬间变红。
“你别再吸了,我刚才差点摔下去!”泽浣平复下心中的悸动,被那他弄的脖间怪痒,差点飞歪方向。
“我把你放到洞中便要离开,微澜会照顾你。”泽浣道。
“为什么?”无涯捏了把他脖间的软肉。
“我们可能预判错了杭州城的事情,那林久孤的能耐挺大,搞得你大哥在杭州城还挺狼狈。我还是要去趟,妖皇惊风也要去,他已经在洞口等我了,我放下你便要走。我们要赶在天亮前处理好。”泽浣说道。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也要跟你一起。”无涯急道。
“你忘了我今天说的话了,爱人先爱己!你把你自己照顾好,等我回来!”说话间,泽浣便俯身冲下,落在处飞瀑环绕的清幽洞府。
泽浣将他放下,便变回了人形,对着在洞外等着的微澜和惊风道:“路上我休息了会儿,耽误了些时间。”
他原本也没料到杭州城的事情那么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