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换来的,他们只要是遇到爱情便会感到那可怖的、蚀骨灼心犹如浴火涅槃的痛。以至于每代帝王只要遇到那可怜的被自己爱慕的人都会选择杀掉,比起皇权,那所谓的爱情又算的了什么了。
就像他自己,也是要娶了风氏之女后才能登基亲政。这一切都是为了满足天下臣民对这两姓沐泽神佑的幻想啊,他们要当神样让四方臣服,就必须如神一般诡秘。
“彦儿,爱情不是一位帝王必须要有的感情,你肩负天下苍生,要紧记自己的责任。将九州天下从千里血河,万里尸海中解救出来,我们所有的牺牲都是值得的。”当朝太后也是她的奶奶聂太后说道。
萧彦北郑重的应了声:“奶奶放心,我不会辜负自己的姓氏。”他不能让人知道自己对风月溶动了心,他不想她死,他想勇敢的面对自己的感情,他更想打破这个可笑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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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城南诏行宫内,南诏世子风唳扬在画室里画画,他身前的架子上挂着幅画,画上是一个笑容灿烂的绝色小女娃,约莫8、9岁的样子。他看着那幅画,画着他想象中那女娃长大后的样子,这一上午他画了好几幅,每一幅都有些细微的差别,但无一例外的那些少女的样子也都是绝美的。
他画完最后一笔,等待墨干,又端详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将画收好。
“殿下,您该换礼服进宫观礼了。”一位风姿飒爽的女侍卫在一旁说道。
“一场祭祀...有什么好看的。”风唳扬冷冷道,在他眼里这普天同庆的婚礼就是场祭祀,祭品是他风氏女,祭奠的是他们那无爱的人生。
从记事起,他看到他最心爱的妹妹承受着以身饲药的痛苦,要给萧氏诞下子嗣就要每月一次的浸泡在冰冷的药水中让她斩断情丝。
每次他最爱的妹妹都会难受的哭而每当到了饲药的日子她都会哭着哀求不要去,他想到这,不由得再次望向画布上的小女娃,那女玩也正望着他盈盈的笑着。
“她还好吗?”
“林府上下对她很好,那元家已经判了九诛,林墨谦倒也有些手腕。”
“哼,想不到还顺带网到了条让人意想不到的鱼,不知道这条鱼要怎么死才能让我舒服点。”他冷笑了下,嘴角的抽动带着额上的疤痕也扬了下,让他看上去俊逸又邪魅。
“需要我们接她回来吗?”
“不急,婚礼一结束我就回去北疆前线,等我从前线回来再说。她好像特别喜欢那种市井生活,就让她再玩几个月吧。这段时间你只需要暗中保护她,不要打草惊蛇,不要让她跑了。”风唳扬摸了摸额上的疤痕,那是十年前帮她挡下的刀伤,他和他最心爱的妹妹分离了十年,分离的痛苦让他更厌恶接下来的婚宴。
这可笑的祭祀该在他这代人手中结束了,风唳扬想起十年前他那最心爱的妹妹在一夕之间改变了模样,变得丑陋平庸,一时间南诏皇室内部留言四起,说她触怒神明要她以死谢罪。
什么触怒神明,他们风氏什么时候是神的信徒?
那些个老东西已经被萧氏王朝圈养在南诏,失去了原本的血性,怕萧氏找借口断了奉养、更怕萧氏以此为由入侵南诏而已。毕竟那只有风氏能诞下萧皇的神话,不过是他们先祖给第一任萧皇下的蛊而已,是风氏的保命符。
而他们的父亲,那无能有懦弱的父亲居然还真向自己的女儿举起了刀,他失望透了,对他的父亲对那些族人的懦和弱残忍失望了。他们不配拥有南诏风氏这样上古神祗的姓氏,他们忘记了风姓代表的荣耀和信仰。
他这十年囚困了他父亲,真正接管了南诏,而他取得权力后做的就是查出变颜的真相,找到恢复的办法。他杀了一批又一批的巫医,直到今年才研制出复颜的药丸,一切都在按照他希望的样子进行这。
等她恢复了样子,她便又是他最心爱的妹妹,风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