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成了。”
闻言，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封老爷子那一方的电脑屏幕上，神色紧张。
屏幕上正在验算刚才得出的数据，已经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九，目前还未发现一丝错误。
那个高傲的男人紧张的握紧双手，满目狡黠。
如果这次成了，他们在封氏的身价水涨船高，到时候和封家那个死老头儿要价，可就更方便了。
封启赋也顾不上和舒念微争辩，眼神眯起，全神贯注的盯着电脑屏幕，然后拿出手机，拨通老爷子的号码。
“爸，您果然英明神武，送过来的数据师个个精英，不过三个小时就推算出全盘数据。”说完，声音又变得有些惋惜，“我还以为能有机会看一次神仙打架，可是微微那边请的都是一起游戏的朋友。”
“不过刚才我见她们打游戏，操作还是挺熟练的，也许真能给封氏一个大惊喜。”
看似解释，话外之音却在说舒念微根本不重视封氏和这场比赛，甚至瞧不上封老爷子的实力。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封启赋立刻狗腿似的打开视频，对准那几个数据师之时，还不忘在舒念微面前晃了一下。
“爸，你看，已经百分之九十九点六了。”
封老爷子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
秦征从这个角度瞧见封老爷子冷峻的脸色，担忧的低下头：“夫人，老太爷动怒了。”
又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云淡风轻的抬起头：“那可要好好提醒爷爷，生气伤肝呐！”
看到封老爷子的嘴角明显抽了一下，秦征满头黑线。
他的提醒，难道不是为了让夫人稍微收敛一点嘛？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么？”舒念微一脸无辜。
“对，没什么不对。”秦征苦哈哈的点头。
舒念微这才把视线转向封启赋，轻声说：“做人还是不要太自信，小心翻车的时候撞的太惨，二叔？如果有个万一，我很愿意借你医药费。”
封启赋的脸一点点被染黑，握着电话的手狠狠攥紧。
屏幕里，封老爷子的脸色和封启赋的如出一辙，下坠的皮肤甚至隐隐颤动。
舒念微提醒的哪里是封启赋，分明就是他。
秦征真怕舒念微把封老爷子气出心脏病来，刚准备提醒她收敛，几个数据师那边忽然传来一声惊呼。
瞬间，整个董事会都安静了。
如同练兵一样，所有人的表情在同一时间垮掉，然后不可置信的瞪着电脑屏幕的飘红。
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时候，出错了！
结果和之前的错误一样，相差了零点零二。
封老爷子的脸色瞬间黑如暴雨将至。
“爸。”封启赋看着自己父亲那张怒意滔天的脸，紧张的手指颤抖，“就是一个小错误，一定很快改好。”
封老爷子板着脸什么都没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一众董事见状纷纷围上去，着急的询问到底哪一环节出错了。
秦征松了一口气。
比起封爷和夫人离婚，他宁愿公司损失五个亿。
他原以为舒念微会和他一样，做出类似的反应，回头时，却见女孩儿精致的面容平静的犹如无波的湖面，甚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仿佛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数据师们找不出原因，只能重新又做了一遍数据。
晃眼，时间就到了夜里十一点五十。
封老爷子这一侧的人重新测试新数据之后，还是另所有人大失所望。
比上一次贴合预算，但是仍旧差着零点零一。
“怎么办？时间快到了，再不交送数据，甲方就要起诉我们违约了。”
“能怎么办？有些人信誓旦旦的说能解决问题，到头来连一组数据都没跑出来。”
众人看着依旧在敲击键盘的舒念微，神色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