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的白云翔,目光盯着走远的两人,在一阵冷风袭来后,浑身湿哒哒的他打了个冷颤,收回目光看向一旁的宋纤纤,一脸木讷的问道。
“小纤纤,你说我都干了些什么事!”
宋纤纤低着头哄着怀里还在哭闹的璇儿,在听到他问的话后,眼帘抬都没抬一下应声道。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你还是如实交代吧~”
白云翔.......,此刻脑袋里乱成一团,一时间不知道改怎么办,犹豫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朝着两人离开的方向走去,等他进去后,不知道南宫冥跟南宫宴说了什么,在自己走进去后,书房内安静了下来。
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里面走去,期间感觉到南宫宴目光随着自己在移动,在他目光注视下,心虚的咽了一下口水,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做错事似的,低着头。
南宫宴滚动了一下喉结,袖子下的手拽着拳头,目光透着不明的隐忍,直勾勾盯着那身穿水壶蓝色长袍的人,看着那湿漉漉单薄的身形像是在发抖,看到这里,紧了紧拽着的拳头,墨黑的眸子下加深了几份,咬了咬后牙槽,迟了大约几秒钟,缓缓开口道。
“朕,让你亲口说。”
听到他的话,白云翔心跳猛烈的跳动了两下,此刻就算是不看南宫宴,也能感觉到他灼烈的目光,与他相处这么久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心虚害怕,至于为什么会害怕自己也说不清楚。
正在他发呆走神儿之际,一件带着余温的东西迎面砸到了过来,伸手拿下来看到是南宫宴的披风,接着目光朝他看了过去。
南宫宴在他目光看过来时,面带生硬的语气说道,“穿上,别污了朕的眼睛。”
随着他的话,白云翔低头看了看自己略微狼狈的现状,湿漉漉的袍子紧紧粘着身体,勾线处单薄纤瘦的线条,知道自己这个身体不够强壮威武,但也不至于到那种丢人现眼的地步,虽然对南宫宴语气态度有些不满,但也没使出来,直接把披风披在了身上。
南宫冥见此,不吭一声的走了出去,临出去时,不忘带上书房的门,屋内此刻就剩下他们两人,白云翔身上虽然此刻有了披风的加持,但依然没感觉到有暖和,目光与南宫宴四目相对说道。
“你让我说什么?说了你也未必相信!”说着直接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也不管他乐不乐意,紧了紧身上的袍子,耷拉着眼帘接着说道。
“我中毒晕死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再醒来就变成这样了!”说这番话时,声音情绪都带着几份情绪的低落。
他的话使得南宫宴紧拽着的拳头一点点松开了,微红着眼眶,目光自始至终都未从他身上移开一分一毫,许久之后,才开口缓缓问道。
“为什么,不告诉朕?”磁性的嗓音中带着低沉的暗哑。
听到他的话以及他的反应,一双细长漂亮的眸子睁大了几份,不敢相信南宫宴这是相信了自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