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某之前跟师傅学医时,知道有种花为粟,这种花可食,只是食用后会上瘾,导致身体日渐掏空,你的情况跟这个很相像,但祁某不敢确定。”
温情在听到他的话后,眼下滑过一丝慌乱,随后脱口而出否认说道。
“我并未食用过这种东西,在这个偏僻的南疆,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祁哲见她不肯承认,也并未再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收回脉诊,把开好的药方递给了她的丫鬟说道。
“这个早晚各服一次。”
丫鬟接过他的药方后说道,“好,奴婢送您出去。”
在他离开后,温情心里乱成一团糟,清楚粟花有瘾,但又贪恋那种吸食后产生的快乐,只有这样,才不会显得那么孤单没落,也只有身体熬的快撑不住的时候,希望王爷能从京都来看看自己。
只有这样,才能想办法靠近他,从此离开这个贫苦撂倒的南疆、
这边王府内,小莲心不在焉的架起火锅,走神儿之余,差点儿把锅里的汤洒出来,发现自己频频失误后,开口冲着椅子上的宋纤纤说道。
“抱歉主子,奴婢身体有点不舒服。”
宋纤纤不是没察觉到她的异样,本想等她自己开口说,可迟迟不见她吱声,看着她现在这样,更加确定她有心事。
“是你家里又问你要银子?”
小莲马上矢口否认到,“不是的主子,家里打那以后,再没问奴婢要过钱。”说话间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怕泄露自己的心事。
见她不肯说,宋纤纤也没再逼问,“好了,你先下去休息吧,让青莲在这里伺候就行了。”
小莲点了点头就退了出去,在她出去后,宋纤纤拖着脑门儿,看着已经开始冒烟的铜锅,这时听到稳重的步伐声,余光瞥了一眼走进来的南宫冥,接着收回目光,继续盯着铜锅。
走进来的南宫冥在桌前落了座,见她换回了平时穿的衣服,豆黄的光线照在她唇红齿白的脸上,映出一丝不真切的柔和。
察觉到他视线的宋纤纤,没好气的问道,“看我干嘛?我脸上有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