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得在多弄点”起身,我朝着池塘中间走去,刚才在吃的时候,我就观察了一下,边上的芦苇杆细,中间的水源充足的,要比边上的粗很多。
小心翼翼的来到中央,我抓到一根粗的,刚折断,便听到身后"咚”的一声,顿时身子一颤,手里的芦苇杆也吓掉了。我昨天从什么地方醒来,虽然不愿想起,但是心里却清楚得很,莫不是遇到那什么了吧?
小脸煞白的扭过头,入眼的是水边上的白影,我张口呼道“人”。太过惊喜的我,一把扔掉手里的芦苇杆,朝着那人跑了过去。
那人是扑在地上的,脸朝下,穿着白色的衣服,我手忙脚乱的将地上的人翻了过来,只见那人面相清俊,脸色苍白,双眼紧闭。白色的衣衫,胸上鲜红的一片,脖子以下到腰全是血,猩红的血在那白色的衣衫上格外显眼。
我伸出脚,轻轻踢了地上的人两下,将头扭向一旁,叫道“喂,喂,死了吗?”很显然,地上的人没反应,蹙着眉,我蹲下身子,伸出发抖的手凑到那人鼻尖,感觉到指尖的一丝暖暖的温度后,我忍不长叹一气,“还好,还有气”
此时,太阳已经升起来了,艳阳高照,晃的那沙子发亮,我将人拖到了芦苇边,放平,打算喂他点水,可是来来回回很多次,水喂到嘴里都流出来了。
“咽不下去?”我有点灰心的看着地上那奄奄一息的人,摇了摇头,看着手里芦苇叶中泛着着白光的水,一口含到了嘴里,强忍着害怕和那恶心的感觉,愣是嘴对嘴的喂了那人不知道多少次,直到那人喉咙处发出"咕噜’一声,我已经整个瘫软在地。
如此来来回回,我刚刚储存的能量已经没有了,主要是肚子里没东西,全身发软,眼睛又花了。
“看来又得嚼那芦苇杆子了?”拖着疲乏的步子,我朝着水塘中走去。边吃边折,等到身上有了一点力气后,我又折很多,将芦苇杆子带回岸边,看着声旁昏迷的人,以及胸口那触目惊心红艳艳的一片,我心里萌生了一种念头:救活他,否则自己也得死。
我不愿想,不愿猜,不想面对,我也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他是自己生的希望,没有活人,我出不了这沙漠。
选了几张大点的芦苇叶,我做了一个简易的类似勺子的造型,然后将芦苇杆里的汁拧到里面,在含到嘴里,用刚才的方式喂他。
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折那些芦苇杆子,得保证他不浪费,滴滴珍贵,这是最保险的法子。芦苇汁是甜,可以补充身体的一些能量,可惜他那湿漉漉的胸口明显还在出血,这点东西,对他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瞧着地上那人清俊的模样,我憋了瘪嘴,“救他就是救自己”低头,瞧着自己腿上,裤子不像裤子,裙子不像裙子,里三层外三层的白色纱纱,掀开外面一层,愣是将里面干净的全扯了下来,走向那人。
刚扒开他的衣服外面一层,就从里面掉出两白色的瓶子,我捡起来细细打量了一下,揭开盖子放到鼻尖一闻,顿时鼻尖充斥着一股浓浓的药材味。
“难道是药?”我将瓶子里的东西倒了出来,发现一瓶装的是黄色的粉末,一瓶是黑色的小药丸。瞧着手心的东西,我满是疑惑,黄色的是药,黑色的呢?
“难道一个外敷一个内服”一手一瓶,我打量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良久,我蹲下了身子,将瓶子放到了地上,一边解那人衣服一边自言自语道“管他外敷内服,人都这样了,还能怎么样,死马当活马医了”
解开衣服,我眼睛睁的老大,吓得不轻,这人前胸一道很深的伤疤,从胸口到腰,正冒着血。慌乱的我飘到眼角的瓶子,皱着眉头,手忙脚乱的将瓶子里的东西撒到伤口处,然后将早已准备好的沙条慢慢缠上去。
最后,我还是闭着眼睛将那黑色的药喂到了那人嘴里,瞅着地上一动不动的人,我有些力不从心“既然是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