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一向尊崇,而且小心眼自尊心极强,又自持勇猛无敌,非常骄傲。加上还有翟让的事情在
。前面摆着,李密一向对他很客气。
可是李密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病,大约是最近总是心绪不宁,居然没搭理裴行俨,依然不依不饶的说:“我问你话呢,你是怎么搞的,你到底能不能行,是不是酒色美女太多了,忘了怎么打仗了?”
“还是心里有什么别的想法?”
“如果你不想干,可以随时说出来,我任你来去自如。”
“密公!”单雄信再也忍不住了,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随即又觉得这个动作太危险,赶忙跪在地上说:“末将虽然出战不利,但对密公对瓦岗寨一片忠心,绝没有别的意思,末将一定戴罪立功。”
裴行俨非常了解单雄信的脾气,知道他受了委屈,必定怀恨在心,赶忙说道:“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密公和单将军不必太挂怀了吧。”
发了一通脾气,李密也感觉自己有些过了,单雄信勇猛无敌,在瓦岗一向有飞将军的称号,以后需要他效力的地方还多的是。
可是话已出口,难以收回,当着这么多将领的面儿,也不能道歉,当下冷哼了一声,硬顶着说:“你自己看着办吧,再出现这种低级错误,决不轻饶。”
“多谢密公。”单雄信哭了。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之后,裴行俨故意留下来说:“房彦藻先生活着的时候,曾经说过,单雄信虽然勇猛聪明,但他跟翟让感情深厚,而且自尊心太强,这种人一定要严加防备,小心背叛。刚刚密公实在不应该那样对待他。”
李密心里正在烦恼,不悦的说:“那你是什么意思,让我杀了他吗?”裴行俨脸色煞白:“不不不,我只是说要严加防备。”
“下去吧。”
刚刚的情况,很多将领都看到了,但其中有两个人看的最为清楚,那就是裴世基和邴元真。
邴元真正在发愁自己的案子发了,后果不堪设想,见单雄信和自己都深为翟让留下的老人,而遭到排挤,顿时心生一计。随后就跟着单雄信回到了帐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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