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逸尘挨了母亲的批评,尤其还是跟傅临渊比,脸色一时有些挂不住。
几个狐朋狗友约他出去喝酒,他便去了。
西岸新开了一家私房菜馆,味道很是不错,简逸尘到的时候饭店已经忙得热火朝天,这里没有包厢,只有一个个隔间。
“老简,这儿。”
简逸尘朝跟他打招呼的邵三少走过去,众人见他来了纷纷起身让座,桌上摆满了酒,红的白的都有。
私下朋友聚会,都爱喝白的,辛辣、刺激,一上头自然能够掏心掏肺,情意浓。
简逸尘一双丹凤眼微微一挑,见傅其修也在。
两个人视线相撞,傅其修嘴里叼着烟,痞痞地挑眉看了简逸尘一眼,“简总,怎么没带着你的相好一起过来啊?”
桌上的气氛顿时有些冷。
在座众人都知道前阵子傅其修和简逸尘之间有些过结,傅其修被赵家七小姐揍了的事传遍了圈子,当时简逸尘也在,却选择了袖手旁观,并护着赵七小姐,毕竟现在圈里人都知道赵家和简家要联姻的关系,也自动将傅家划为了赵、简两家的对头。
虽然都是江城的公子哥们,但还是划分成了不同的圈子,邵三跟傅其修、简逸尘都是朋友,便想给他们做个和事佬。
“兄弟聚会,带什么相好啊,阿修你这话该罚酒啊。”
邵三打着圆场,让简逸尘在旁边坐下,道:“都是从小认识的朋友,一个圈子长大的,将来还要一起混呢,有什么误会别闷在心里,大家相逢一笑泯恩仇,一起干一杯,过往恩怨就一笔勾销了。阿修,你岁数小,你拿个姿态出来,兄弟们给你撑场面。”
旁边几人也都跟着应和,今天这局确实是傅其修主动约的,却不是他自个儿愿意,而是被他妈给逼的。
欧阳燕耳提面命地跟他说:“不能得罪简逸尘,他是简家的继承者,你是傅家未来的接班人,和他作对没你什么好处。”
威逼利诱着,他勉强来了,跟简逸尘示个好,主动先干了一杯。
这么多人看着,简逸尘也不能不给众人这个面子,便也随了一杯,气氛这才重新热络起来。
男人在一起,除了聊生意聊体育聊女人,也聊八卦。
话题先是从欧阳谷被打一事挑起,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傅临渊身上。
自从傅临渊回到傅家之后,这三年来,傅氏的股票和市值蒸蒸日上,几乎是被他以一己之力完成了对傅氏集团的转型和变革,如今傅氏集团在江城的名声已经超过简氏集团,傅家也成为江城人民心中的第一家族了,傅临渊的名声也跟着迅速崛起。
包括他在内的豪门子弟,都被傅临渊盖住了风头。
私下里,大家对傅临渊都颇有微词,傅临渊虽不是私生子,却被傅家丢弃在外多年,也算不上什么根红苗正。
“一个在贫民区长大的弃子,如今居然这么猖狂,风头也太盛了,我是真的不服啊,这家伙是开了什么挂?”
傅临渊是个商业奇才,这已经是公认的、毋庸置疑的事实,事实归事实,还是有人对他不服气。
说话的这位是东岸冯家的长子,真正的根红苗正,从小跟着爷爷和父亲走南闯北地做生意,如今也顺利地进入家族集团开始主事了,在江城也是响当当的公子哥,家里人对他一直都是赞许有加的,可自从傅临渊出现,爷爷和父亲嘴里就没旁人了,全是他!
还语重心长、苦口婆心地让他跟傅临渊搞好关系,向他取取经。
这给冯少爷怄的,有一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无力感!
有人闻言,不禁冷哼一声,“开没开挂我不知道,那家伙骨头软是真的。你们是没见过,他刚回傅家的时候,卑躬屈膝的那样儿,见了我爹大气都不敢喘,让喝酒就喝酒,屁话不敢多说一句,就这五粮液,我给他倒满了二十多个红酒杯,为了东岸南区那块地,你们猜怎么着,他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