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地将那只憨憨的莹甲子放在手腕上,看到那只甲虫爬到了手腕的脉搏处才停下。她小声道:“我真的能掐会算。”
莹甲子本来身上是绿色荧光,待冷萤说完,竟变成了红色荧光。
冷萤玩心大起,扭头对程相儒道:“蓝胖子,我要给你生猴子。”
莹甲子变回了绿色,场面陷入尴尬。
神女大声道:“好了,小姑娘,回答我的问题吧。”
冷萤知道没法再蒙混过去,只好坦诚道:“两年前我们来这边时,我听廖叔抱怨过,说神女是属地鼠的,总喜欢往地洞里躲。于是我就想试试,到处找地洞,果然就找到你了。”
神女怒道:“你才是属地鼠的!”
冷萤笑嘻嘻道:“我其实是属土拨鼠的。啊——!”
龙苗苗哭笑不得:“你就是阿风他们收养的那个女孩吧?已经长这么大了。唉!他们也真是的,怎么把你带成了这样。”
冷萤翻了个白眼:“他们再怎么样,也轮不到连自己孩子都丢掉不管的人来说吧?”
话刚说完,冷萤便想到,她连着程志风也一起说了,有些后悔,于是小心翼翼地瞥向程相儒,不再说话。
古婆婆大声道:“阿苗,该你问了。”
冷萤一听,顿时不干了:“她刚刚问过了!”
龙苗苗一愣:“我问什么了?”
冷萤大声道:“你问我是不是程叔他们收养的孩子,我现在就回答你,我是!”
古婆婆好气又好笑:“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喜欢胡搅蛮缠?不要捣乱!阿苗,你快问吧。”
冷萤还想争执,却被程相儒拉了一下:“让她问吧。”
龙苗苗捂着胸口,声音微微发颤地问:“阿儒,你和沫沫,这些年过得好吗?”
程相儒苦涩地笑了笑:“没爹没妈的孩子,被其他孩子追着欺负,没人疼没人爱,常年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如果不是沫沫,我都不知道我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意义是什么。如果不想要我们,当初何必生我们?”
龙苗苗蹲下身子,双手掩面,痛哭失声:“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古婆婆长长叹了口气:“程相儒,该你问了。”
程相儒故意不看龙苗苗,扭头看向神女,有很多疑惑想要得到解答,但此时此刻却一句都问不出来。
过了好一会,他猛地扭头看向龙苗苗:“你当初怎么就舍得撇下我和沫沫,跟那个野男人跑了?他现在在哪?”
龙苗苗惊愕地抬起头,抬手抹了一把眼泪:“阿儒!什么野男人?你在说什么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