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虚弱的老妇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小灵植看了又看。
像是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自己一直以来都看作是恩人的老者，突然就变成了一个小娃娃，这怎么能不震惊呢？
被烧伤的面部，突然显露出一抹很奇怪的神色。
就见她在瞬间就气喘吁吁起来，她一脸不可置信又结结巴巴地说：“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个小娃娃，莫非你就是，就是清音真君用精血养着的那一棵灵植？”
很显然这老妇人也知道清音真君有一棵灵植。
且很肯定眼前的小灵植就是清音真君用精血喂养而出。
还知道是可以化作人形的灵植！
“哈哈哈，那么多人对清音真君用尽手段，却不想你早已经化作了人形……”
突然老妇人得意地大笑了起来，本就气息微弱，先前还有些气喘吁吁的，。
“好，很好……那么多人蓄意的争夺，却不想你早就有了灵识……”
她的脸本就看似有烧伤的痕迹，这一肆无忌惮的笑，那丑陋可怕的面容扭曲得更可怕。
噗！
也不知道她是得意忘形的笑太过猖狂，从而扯动了五脏六腑所以吐血，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吐血。
“你怎么样了？”小灵植虽然愤怒，但是却也担心这老妇人死去。
他一边关切地朝着老妇人望去，一边又向君月语求救。
“主人，求求你，救救她，救救她，一定要救救她，在她没有说出那些人身份之前，无论如何都不能死。”
“没用的，没用的，即便是姑娘你知道我中蛊了，也是救不了我。”老妇人却是轻摇头制止。
“我身上的蛊，现在整个天启城除了他本人，无人能解……”
君月语闻言不由得想到了赤阴老怪，当初倒是为何离开天启城，后来想要在碧水大陆成为一个坏人，结果不但失败了，反而被自己的徒弟和妻子所害。
而这个对老妇人下蛊的人，显然蛊术是很高明的，不然老妇人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也不一定。”少女似水如歌的声音轻飘飘地响起。
说是声音很轻，却让人不由得有些相信，相信她有那个本事解蛊。
特别是小灵植，更是相信。
“主人，你快动手吧，不能让她死了。”
君月语不紧不慢地转身，用残缺的茶具倒了一点水。
然后就将一些特制的粉末溶于水中，这才折返回到了床前，将水杯递给了小灵植。“拿好了。”
小灵植自然不敢怠慢，双手紧紧地捧着茶杯，诧异地看着茶杯之中看似清澈是水。
一块看似新鲜的猪皮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两人看着君月语拿出猪皮，神色各异地看向了君月语。
自打学了蛊术之后，君月语就将猪皮塞进了乾坤袋备用。
乾坤袋里能保鲜，所以不管多久这猪皮拿出来都是新鲜，甚至还保持着当初拔下来时候的余温。
“主人，你这是猪皮吗？有什么用？”小灵植好奇地问道。
他还真的不能将猪皮和解蛊联想到一起去。
那老妇人则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君月语，她没有诧异，没有不信，而是震惊。
“你，你如何得知此法？”
看似最底层，除了吃一无所有的猪皮，知道用来引蛊虫的人却不多。
甚至可以说，这是那个人的独创。
君月语当初拿到关于蛊虫的秘籍，是在国师府，不过国师府的这些东西可是来源于赤阴老怪。
君月语挑眉地看了看老妇人，其年纪好像与赤阴老怪相当。
“你认识赤阴老怪？”
“你见过赤阴了？”老妇人反问道。
两人相视一眼，又一起移开了目光。
“赤阴他还好吗？他还活着吗？”老妇人突然闭上了眼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