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者竟是这名其实多岁白发苍苍的老人家。
此刻众人只觉得脸上哗啦啦……火辣辣的疼。
脸都被打肿了。
花凤兰不悦地看着江少裕,突然生气的踹了一脚旁边的垃圾桶。
“我就说直接杀了他们多好,你非要搞这种弯弯绕绕游戏,真是无聊。”
说完,花凤兰冷冷的转身离开了。
原地只留下夏妤晚等人。
江少裕的脸上笑容已然挂不住了,但他还是保持着表面上的镇定。
还有两局,接下来的第二局是关键,他们可不能再输了。
“傅太太不知道第二局你想怎么比试?”
闻言,夏妤晚晚看了一眼关押江少言的铁笼子,声音坚定的说道。
。“第二轮的比赛就按照你刚开始说的那样继续进行,我们就赌江少爷能不能清醒的认出我。”
“如果他认出了我并且没有伤害我,那你就把他的解药交出来。”
“如果他没有,我自愿服下相同的毒如何?”
第二局由江少钰亲自上场把关。
他坚信自己能赢,于是对于夏妤晚所提出的要求他很爽快便答应了。
“可以只要傅太太到时候别后悔就行。”
“放心吧,我一定不会后悔。”
“比赛什么时候开始?”
“择日不如转撞日,就现在吧。”
“行。”
两人刚达成一致意见,一道虚弱的声音忽然从两人身后传来。
他们转头一看原来是花千羽来了。
花千羽毛刚才在来的路上碰到了负气离开的姨妈。
一番询问下她才得知第一轮的赌局已经输了。
而第二轮现在正要开始,她急匆匆的便赶来了。
一听这是关于夏妤晚的赌局,她认为这是自己能赢过后者的,于是抱病而来。
江少裕本来是不同意的,但在花千羽毛的坚持下,他还是答应了。
“可以,但这一次绝对不允许输。”
“嗯,就算是对我没信心,也该对你的鼓从有信心吧。”
花千羽自信满满地说道。
另外一边傅觉深也表现出自己对夏妤晚的担忧。
如果是从前的江少言,他大可不必如此。
可现在的江少言已经失去了理智,并不认得眼前的人是晚晚。
晚晚这样以身设险,他不放心。
夏妤晚知道他担心自己,安慰地对着他笑了一句。
“我相信江少言正如同我刚相信王老那样,放心吧他不会伤害我的。”
“可是……”
傅觉深话还没有说完,夏妤晚已经迈开坚定地步子朝着笼子走去了。
他只能希望江少言能
早点清醒,千万别伤害晚晚。
花千羽也从江少手中拿到了母蛊,一条黑色小蛇,细如发丝。
看上去很恶心,而她不得不捧着。
因为只有拥有这东西才能让江少言听话。
“夏妤晚,你输定了!”她抱着母蛊对夏妤晚放狠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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