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上去和正常人无异,只是眼神像不谙世事的婴儿一样清澈干净。
渐渐地……眼眸中倒影出一张温柔的笑脸。
她的目光渐渐有了焦距,娇软地红唇微微张开,细弱地吐出两个字。
“阿~木。
她的声音真好听,叫自己名字的时候总让阿木觉得与众不同。
明明大家也是这样称呼他的。
“对,我是阿木,是你的丈夫。”
“以后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给你买好吃的、买漂亮衣服,所以你不要害怕我好不好?”
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她每天都蜷缩着身体躲在门后面,不说话也不哭闹,饭也不吃。
可把阿木急坏了,为了让她安心地住下来,他暴躁的脾气都改了不少。
“木木~”
女子忽然展露一抹如花的笑颜,大胆地伸出一根白嫩的手指轻轻戳他的脸颊。
动作很轻,她的指尖微凉却撩得阿木心潮澎湃。
“小雪你笑起来得时候真好看。”
“好~看,阿木,好看!”
她傻笑着重复阿木的话,随后吵闹着要出去玩。
阿木趁机将药递到她手里,哄着她说:“只要你乖乖把药吃了我就带你出去玩。”
“去后山摘花、你不是喜欢看小羊吗?”
尽管现在的夏秋雪神志不清也知道面前那碗黑漆漆的东西不好喝。
苦得很。
她顿时嘟着嘴巴一副不太乐意得样子。
“我带你去看小羊怎么样?”
在看小羊的诱惑下,她最终还是同意了喝药,不过刚喝一口就难受得让她落泪。
“呜呜……不好喝,好苦好苦……木木,不喝可以吗?”
阿木一看到她湿漉漉的眼睛心都快要软化了,不过这药不能不喝!
她的身体亏空得厉害,还有些宫寒的症状,如果不好好调理的话以后可能都生不了孩子。
所以这药是他特意找苗医阿叔开的,对调节女子的身体很好。
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苦了,因为其中有一味黄连。
“不行喔,这药不喝就不能出去玩了。”
“呜呜……苦死人了。”
她吐着丁
。香小舌委屈巴巴地说道。
阿木见状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老公陪你喝,咱们既然是夫妻当然要一起吃苦。”
话音落下,阿木一手扶着夏秋雪的后脑勺,另外一只手端起药碗。
闭上眼睛大喝了一口,薄唇印上她的唇瓣,用大舌撬开她紧闭的牙关。
火辣的吻冲淡了嘴里的苦味,如此喂她喝了大半碗药之后就连阿木自己都受不了了。
他看着还剩下的半碗要,不禁发愁。
这确实太苦了,要不下次熬药的时候偷偷往里面加点糖,反正苗医阿叔也不会知道。
刚放下药碗小雪就吵着要出去看小羊。
“好好好,我现在就带你去。”
阿木牵着她的手刚准备走出房间,目光忽然瞥到屋檐下的两人,他差点就忘记她们了。
不能让小雪看到这两人,否则会刺激她的记忆。
“咳咳……小雪你在房间等我两分钟,我去仓库找个竹篮子。待会回来的时候顺便在菜地里摘点豆角回来。”
夏秋雪乖乖地点点头,站在原地等他。
另外一边,阿木将昏迷的陈美玉抗在肩上,另外一只提着小女娃,大步朝着竹楼下的地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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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潮湿的地窖挖得四四方方,表面都是粗糙的黄泥,窗户则是纯铁打造。
除了高墙上那一扇小窗偶尔能洒进来一点光芒之外,这里从早到晚都是昏暗的。
地窖中关了七八个女人。
她们或是刚毕业的女大学生、或是职场白领、已婚少妇……无一例外都是被拐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