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廉彪却派人帮他们打扫垃圾、收拾烂摊子——所以:就在一正一反之间,很多闹事的民众从内心深处已经慢慢地萌生出了对廉彪的好感。
等御高台重新收拾好,廉彪笑着对众人说道:“你们看,现在的御高台又和原来一样地一尘不染了,大王的脸面、朝廷的法度又回来了!”
底下闹事的群众(包括楼缓安插在群众里的奸细)都纷纷羞愧地低下了头。
廉彪看大家依然沉默不语,于是主动出击道:“我沿途看到很多写了字的旗帜,大致意思就是让大王扫除奸佞,罢免我廉彪。其实你们为什么认为我是奸佞?为什么想让大王罢免我?不妨派个代表来御高台上和我进行平等的对话,倘若你们的疑问我无法解答或者解答得不尽如人意,你们依然可以在大街小巷、酒楼茶肆里说我廉彪是奸臣;倘若我的回答,让你们心中感到愧疚,那么你们这些暴动的民众就欠我一个道歉,你们说是不是?”
廉彪说完,城门卫便又搬上了一张椅子放在了廉彪的对面。
可是即便如此,底下的平民还是议论开来,没有哪个愿意上台来和廉彪进行对话。
廉彪看到民众都比较羞涩,于是又大声地对他们说道:“你们不要害怕、不要羞涩、不要藏着掖着,你们可以多派几个代表一起上台来对我发问。大王修建御高台的目的就是想让民意、民情上通下达。在这御高台上,我们的身份是一样的,不因为我是上将军、你们是平民,你们而感到自卑。台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你还怕我把你吃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举头三尺有神明,就算没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我廉彪也不会把你们派出来的代表怎么样,这一点你们尽管放心。”
廉彪看众人有点蠢蠢欲动了,于是继续添油加醋地对身边的四名侍卫说道:“你们几个都下去吧!”
等侍卫退出御高台之后,廉彪微笑地对民众说道:“我之前说过了,这次对话是平等对话,没有任何的地位高低之分。我刚刚已经表了态让我的四名贴身侍卫都退出了御高台,现在台上就剩我一个人,你们还有什么好惧怕的呢?”
听到这里,台下的民众又议论了开来……
廉彪的这一举动颠覆了人们对他的认知,很多人从开始对他的不理解、厌恶,到现在的敬佩、爱戴。
廉彪看民众依然没有派出代表前来御高台,于是又添枝接叶地说道:“也许你们是害怕我身上的佩剑和我的这一双拳头,怕我辩论不过你们便恼羞成怒要来打你们,这点你们大可放心。”
廉彪说完,便将身上的佩剑卸下来,扔给了台下的侍卫a,然后又从怀中掏出绳子,用左手将右手捆绑固定在桌腿处。
做完这些工作之后,廉彪坐在椅子上摊开了唯一的左手微笑地对台下的众人说道:“现在你们可以派代表上台了吗?”
此时群众的议论声更加大了,有些举旗的群众开始自发地将手中那柄写着“扫除奸佞,罢免廉彪”的旗帜收了起来;有些手中拿着废菜叶、臭鸡蛋的民众开始将他们的“武器”重新装进了口袋;有些腰间别着菜刀、之前恨不得将廉彪碎尸万段的人们也重新将菜刀丢弃到一边……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表明:民众已经打心底里开始慢慢地认可廉彪、继而认可他的“童子军”招募方案了。
这时,终于有一个胆大的民众开始上了御高台,这名群众其实是赵武灵王安排在群众里面策应廉彪行动的“托儿”。
“托儿”假装十分紧张,双脚发抖、颤颤巍巍地走上了御高台。他的表演十分自然,将民众勇敢而胆怯的“矛盾体”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
“托儿”走到一半的时候,台下的侍卫a突然大叫了一声:“等等,你先等会儿上御高台。”
“托儿”停了下来,侍卫a三步并做两步地赶上前去,对他敬了个军礼并说道:“这位民众,对你的勇敢,我深表敬佩,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