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八十多了。
就在宫内筹备祁宴的封后大典时,祁宴却感到身子越来越虚了。
他开始嗜睡,甚至会突然晕倒,一开始祁宴还没在意,在三番两次忽然倒下后,他也重视起来。
请太医给他看,但是太医也查不出什么毛病,只能勉强开了几服增气活血、固本培基的药物,但是吃了依然没什么卵用。
到后面,祁宴不但嗜睡、无预兆晕倒,甚至连身体都莫名而快速地消瘦下来。
前朝因为祁宴要封商止聿为后而闹得厉害,为表两国之谊,理应给商止聿一个高位,但是这个高位却决不能是后位。皇后之位,怎么能给一个外邦皇子当?更别说临国的实力可一点都不弱。
特别是这半年来。一开始,他们还能说是祁宴跟商止聿感情深,加上对临国的重视,所以对商止聿百般宠爱。但是这半年来祁宴对商止聿的宠爱已经不仅仅是“宠爱”的范围了,他为商止聿做的荒唐事儿太多了,甚至算得上是昏聩的程度。
不仅后宫深受其害,连前朝都传得沸沸扬扬,在此时的大夏人看来,商止聿跟霍乱朝纲的妖妃没区别,再加上他临国皇子的身份,他们更不能让商止聿坐上后位了!
原本这些朝臣的反对,祁宴能轻松应付,但是这一次,因为他身体越发虚弱,清醒的时间也变少了,他面对沸腾的舆情,却是有心无力。
舆情愈演愈烈,后面连民间都波及到了,幕后显然有推手,将这一切都推向了祁宴昏聩、宠幸奸佞、不配为君的方向,民心同样沸腾起来。
祁宴再一次毫无预兆地昏倒后醒来,眸中却没有半点慌乱。
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他们动手了。
他差不多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