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府的时候正好碰上了你宫中的人,说是为了你的生辰采买,言语中还透露祁宴会陪你一起,我原还在替你高兴。”裴翊说。
沈霖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但是并没有说话。
见他没回,裴翊又语气不疾不徐地说:“再比如,今日祁宴生病,你可知道是为何?”
沈霖抬眼看他,就算再怎么失望,这时候,他到底还是关心祁宴的,也会担心他生了什么病。
“房事过度。”裴翊把茶放下,唇角带笑,“这在荒|淫的启乐帝身上,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沈霖握紧了手中的茶杯,眸光一点点沉下去,过了许久,他才哑声说:“这些与裴兄有什么关系,裴兄又为何专程来与我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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